他平均每天要罵五次,有時是點著編號辱罵,特別暴躁時還會拉出個別學員進行一頓暴揍。
對於他的暴政,學員們早已習慣。
不習慣,又能怎麽樣?隻能被迫習慣啦!
包括他的辱罵,所有學員們亦背得滾瓜爛熟,一張嘴,就知道是什麽單詞了。
布魯斯上校出門時一定忘了吃藥,他拿著步槍惡狠狠地罵著學員們,恨不得將每一個人暴打一頓方才泄他心頭之火。
“蠢豬!小人!你的戰友中彈了為什麽不拉他一把?這就是你所謂的團隊協作嗎?”
布魯斯上校冷不丁一槍托加一腳踹在第一排的某位學員身上,被踹的學員痛苦的大叫著跪在地上。
他的下巴開了一條口子,鮮血直流,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哼唧著。
表情異常痛苦和絕望。
“懦夫,蠢貨,孬種,自私鬼……”布魯斯上校像個潑婦一樣怒罵著跪地的學員。
緊接著就是一頓“劈裏啪啦”地拳打腳踢,直到打得那位學員麵目全非才停手。
咿?蔣超仔細的看著被打成豬頭一樣的學員,忽然眼前一亮,那不是R國自衛隊的嗎?
嗬!打得好!痛快!這種見死不救的貨色,該揍!
“所有學員,立刻圍著海岸線跑十圈!開始!”
布魯斯上校一聲令下,所有學員打著赤腳圍著沙灘瘋狂地奔跑起來……
十圈!嗬嗬!差不多有20公裏!
等他們跑完時已是深夜一點多了,晚飯還沒有著落就被教官拉回學校接受了一個小時的冰水洗禮!
過程就不說了,一樣的水,一樣的冰,一樣的痛不欲生!
這已經是每天睡前的必須課了。
有時還要含著冰塊走鴨子步等,簡直是苦逼得瘋了。
每天隻要一想起冰水與瓦斯,學員們都是心驚膽戰的,內心裏異常恐懼和抵觸!
淩晨二點多睡覺,三點半被瓦斯熏醒,接著是15公裏的全副武裝越野跑,跑完後做了一個小時的極限柔軟體操,接著天空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