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廣誌有些沮喪的走了過來,他一把抄起啤酒瓶,狠狠地灌了下去。
砰!
酒瓶拍在了桌上:“說吧,怎麽幹?”
……
沿江市郊區。
一棟外表破舊,裏麵卻裝飾豪華的屋子裏。
一個男人抽著煙,在屋子裏來回踱著步子。
電視正在播放本市新聞:據悉,昨天我市搗毀一個地下賭場窩點,沒收賭具賭機一百多套,繳獲大量籌碼。遺憾的是,沒有抓捕到參賭人員和賭資……
啪。
男人嘴上的煙掉在了地上。
他就是賭場老板老疤。
他清楚的記得,昨天的錢箱被一個帥氣的年輕警察踩在了腳下。
裏麵的現金,最少也有四五十萬。
現在新聞通報裏卻說沒有沒收到賭資?
這說明了兩個問題。
第一個,要麽,那個年輕警察私吞了贓款。
第二個,要麽,那個年輕警察不是真警察,而是假冒的。
而種種跡象表明,第二個可能性更大。
老疤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警笛響起來的時候,賭場突然就出現了一個警察。
這不對勁。
而且,隻有一個警察,這更不對勁。
尤其是抓賭,是不可能隻出動一個警察的。
就是為了防範私吞贓款這種事發生。
還有,賭場裏竟然響起了警笛聲,這豈不是更蹊蹺了。
警笛不都是警車上才有的嗎?
“長子,你不是警局裏有熟人嗎,摸一摸這個案子的詳情。”老疤有些不舒服的說道。
一小時後,長子回來了:“疤哥,搞清楚了,警察確實沒有找到賭資。這一點有好幾個人可以證實。”
老疤惡狠狠的掐滅了煙頭:“竟然有人黑吃黑吃到了我的頭上。大家仔細的回憶一下,昨天有沒有來路不明的人進入賭場。”
老疤的地下賭場隻允許熟人進出。
陌生人,隻有在熟人的帶領下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