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廣誌拿起一個半自動步槍,熟練的舉起來,眯眼瞄準,放下後還是有些愛不釋手:“咱們不弄一點回去?話說,熱武器對付詭異,應該有效吧?”
“嗬嗬。”葉林蕭譏諷的笑笑,“要是有用的話,你猜,為什麽原有的社會秩序會崩潰?”
趙廣誌恍然大悟:“對啊,要是有用的話,軍隊可不是吃素的,一定能控製住秩序,恢複社會穩定,我倒是想多了。”
哐當,半自動步槍也被丟進了彈藥箱。
既然沒用了,也就失去了吸引力。
葉林蕭笑笑,男人,就是這麽現實。
沒用的東西,再喜歡,也會失去興趣。
或者,男人骨子裏喜歡槍,不是因為槍本身,而是槍帶來的那種權力感。
“老趙,清點的如何了?”一個身材原本魁梧,現在卻瘦的皮包骨頭的男人走過來,衝著趙廣誌打了個招呼。
“你辦事,我放心。”趙廣誌遞過去一包華子。
“我去,華子!多少年沒見了。”皮包骨頭男人貪婪的嗅了一下,有迫不及待的點燃抽了一口。
“現在情況怎麽樣?”
“嘿嘿,雙方僵持著。這個仗,還要打好幾年呢。”皮包骨男人嘿嘿一笑,“咱們隻要活著就好,管他誰勝誰負。而且,有仗打,才有錢掙。”
葉林蕭摸出一個無事牌,遞給了皮包骨男人:“這個送你,貼身佩戴,可以保你平安。”
皮包骨男人拿起無事牌,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這裏是歐洲,咱們國家的佛可保佑不了這裏的平安。”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趙廣誌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收起來。
“老趙,你可變了。你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嗎?”皮包骨男人小心的將無事牌貼身收了起來,顯然很重視趙廣誌的建議。
“人沒變,是社會變了。”趙廣誌說的時候,瞥了一眼葉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