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补就不补了,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把铁马给我们搬出来。”
其中一个将军大声的嚷嚷道,因为他们刚才也听到了铁马的事情,对于这个铁做的马还是感到特别稀奇的。
“几位几位,等一下哈,现在火车还没有到站,等到了站之后你们就可以乘坐火车直接前往北彊,北疆你们可以去吃牛羊肉那里,可以随便的吃。”
“吃牛肉不是会被丢入大狱吗?你这家伙别唬我哈。”
可以说现在对于这牛的感觉还是相当严肃的,因为这牛是劳动工具,没有了牛的话,在作物生产各方面都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铁犁牛耕,铁犁这玩意儿加班加点可以赶出来,但是一头牛从小牛长到大牛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行。
“几位应该是从外地过来的吧,或许你们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在北疆吃牛羊肉,没有任何的事情,因为那边到处都是那些东西。
当地那些牧民也是要靠牛羊来生活的吧,北边不好搞农作物种植,所以也只有通过放牧的方式来生活了,平时都是往南边卖牛卖羊。
你们过去可以随意的吃喝,但是,要给钱才行哈,按照平时的时间的话,这火车应该过来了,诶,来了来了。”
那售票员刚想和这几个老人攀谈两句,突然听到了远处尖锐的汽笛声,急忙的说道,那几个老人也将目光移到了远处,一个巨大的火车头带着长城的车厢慢悠悠的抵达了终点。
“好了好了,各位先不要着急,等上面的人下了车之后再上去。”
乘务员急忙大声的指挥着人群,毕竟这里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想要前往北疆发财的人也太多了。
现在就像是美国那个时期的淘金热一般,只要往北走就能够发大财,赚大钱,美女票子全都有。
正是在这种想法的激励之下,大量的人员开始不断的去填充北边那宽阔的草原,顺带解决了南边的肉食问题。
毕竟南边这吃肉的问题,还是一个大麻烦,在草原上面的放牧,实际上要比在其他地方更加的便利,同样也更加适合牛羊的生长。
那些将军们和人群一同挤上了火车之中,但是那些将军的身边很快也被挤出了一个位置来。
没办法,普通人想要和这些常年在沙场上面征战打仗的人,去比比力量那是真的吃饱了撑着。
虽然将军平时一般也不会参与到战斗之中去,大多数都是在指挥作战,但是并不代表着将军就不用上战场了。
给我冲和跟我冲是两个概念,后者在激励人心的时候,拥有着很强的作用,那些士兵们肯定也会朝着将军的这个位置打。
几个老人轻轻松松的就这样挤到了窗前,看着窗外,不断往后面倒退着的景色,也是不有的一些感叹。
曾几何时,他们都没想到过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之物,拉了这么多的人,但是现在依旧跑得飞快。
“还好,这玩意儿是出现在我们大乾的这个国家之中的,如果出现在其他的国家,到时候对于我们来说反倒是一件坏事了。”
“你这不是一句废话吗?如果其他国家想要把这玩意儿给搞出来,恐怕也有一定的难度,这些东西从上到下全部都是由钢铁打造而成。
其他国家怎么有这么强的钢铁冶炼能力呢?所以那些人也都只能够是痴心妄想,没有任何的用处。”
有几个老人还是看透了这中间的玄乎的,不说其他的,就这从上到下的钢铁就不是一般国家能够消费得起的。
自古以来铁这玩意儿是历朝历代都所需要的,再从青铜器往铁器的这个方向过渡之后,人们对于铁的需求都在呈几何的指数上升。
军队盔甲武器都需要由铁来打造,工具这些也全都需要钢铁,特别是军队这个大胃口,对于铁器的需求只会增不会减。
而且对于钢铁这玩意儿也是一个暴力,所以自古以来很多朝代都是实行的盐铁官营制度,将这两样利润极高,影响力极强的物质掌握在朝廷自己的手中。
但是随着明清时候放开这个限制,大量的盐商所赚的是盆满钵满,南方盐商所赚取到的利润,甚至可以说能够动摇整个国家的经济。
这卖盐的利润可以说是相当暴利的,而且还是在南方海岸上的那种盐商,那就更加暴利了。
现在还没有系统性的那种分离盐类苦涩物质的方法,林墨此时也没有将这个方法给公开出来,而是打算等到新的矿物公司成立好了之后,把这个方法一并的交给了矿物公司让其负责。
现在成立这些类国营企业。最主要的办法还是亲自下场去打PK,防止从封建社会往资本社会过渡的时候发生不可控的情况。
毕竟林墨自己也不想上个断头台,学一学路易十六。
说到底最核心的还是社会的底层生产力,只有抓住生产力和大量的生产资料,实际上无论是封建社会还是资本主义社会都是无所谓的。
毕竟一群资产阶级在召开大会讨论如何推翻封建主义,封建君主,结果这才发现他们最大的资本主义头头就tm是君主,这玩意儿就尴尬了。
所以林墨想的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完成过渡,从而能够进一步的保全自己,防止自己被压上断头台。
社会大变革时期,最主要的还是要能够掌握最核心的生产力,期末有了参考的经验,所以不至于在这个问题上面再犯同样的错误。
现在要做的并不是扼杀资本主义的萌芽,恰恰相反,反倒需要鼓励资本主义的萌芽,因为先进技术带来的就是资本主义的发展。
特别是雇佣关系,这种大范围推进之后,这就已经注定了这些萌芽是根本不可能被遏制住的,不能够扭转时代,那就要顺应时代遵循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下去。
几个老人下了车之后看着茫茫的大草原,整个人都是不由的,深吸了一口凉气。
“我说我们等一会儿该怎么回去啊?”
“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