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沒有對妙清道人做什麽,我隻是對她...
"你和她做了什麽?妙清師妹真是太可憐了,她還隻是一個小丫頭呢!”
劉然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和這兩個人溝通,這兩個人的腦回路,根本不是他能夠理解的!
“什麽情況?怎麽這麽吵?”
道觀大門大開,走出三個年紀稍大的道士,領頭之人穿著一身破爛的深藍色道袍,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
劉然看了一眼那幾個黑衣人,其中一個是地階初期,另外兩個都是玄階後期。劉然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活著的地階強者,心中充滿了敬畏。
“啟稟宗主,這賊子深夜闖入我十戒觀,而且從他的話來看,他曾經對妙清師妹做過什麽!”
為首之人,赫然便是十戒觀主景延,他聞言,瞪大了眼睛,盯著劉然,道:“你說的是真的?”
劉然扶額道:"我若真對你的妙清師姐做了什麽,你說我是應該逃得遠遠的,還是應該潛入你的十戒觀自投羅網?"
靜衍沉吟片刻,道:"跟我來。"
劉然一進來,就狠狠地瞪了那兩個看門的神道一眼,讓那兩個看門的家夥很生氣。
大殿中,靜衍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劉然自我介紹了一句,便將自己在半路上與妙清相遇,以及如何相救,以及妙清親筆寫的那封血書,都一一說了出來,並將那柄羽劍,還有那封血書,都遞給了靜衍。
"什麽?這是米青的羽翼劍!”靜衍旁邊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神道尊者,詫異道:"小友,貧道乃妙清之師,不知道妙清如今何在?"
劉然道:“靜虛道人,妙清沒事,已經被我治好了,她正在我一個朋友家裏。”
顯然,這位妙清的師傅,對她還是很疼愛的。
“劉然小友,感謝你對我十戒觀弟子的救命之恩,現在我十戒觀危在旦夕,不知道小友可有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