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網絡老婆出牆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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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四月中旬,天氣開始熱起來。天氣一熱,我的汗水就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營養不良再加上輸血的原因?無論是走路,還是睡在**,汗水總是八顆八顆流淌。據說,汗水過多是男人腎虛的表現,那麽,難道幾個月之內我就成了一個腎虧架子?

睡在**,我在想一個嚴肅認真的問題:明天的早餐在哪裏?我扳著指頭算了算,每月八百,每季度二千四百元錢的房租費眼看就要到期。還有,就是身患癌症的父親,好幾天沒有和衛小冰聯係,也不曉得情況究竟怎麽樣了。錢錢錢,這個鬼東東,我在哪裏去搞到它呢,睡在**,我反複想著這個問題。看來,明天又得去賣血了,不然我的生活難以為繼了。

眼前,又浮現出夏明珠的麵容,緊接著,卓白林的麵容也出現了。

滾滾滾,你們這兩個壞東東,我恨你們。我揮手想趕走他們,可是他們兩人都笑眯眯地看著我,眼神裏麵滿是奚落,滿是不屑,滿是鄙夷。

我知道,他們想看我的笑話,因為卓白林一直對我心懷不滿。他覺得我長得比他俊朗帥氣,腦袋比他聰明。尤其是我追上了夏明珠,他一直耿耿於懷。卓白林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家夥,從來有事藏在心裏,這麽多年來,他的心事從來沒有對我說過,包括他一直暗暗喜歡夏明珠。

我和卓白林曾經是小學同學。多年以前,我們幾個小夥伴到長江遊玩,就是那次,我曾經救了卓白林的命。

那是一個夏季的下午。天色白光光的,太陽火杆樣在天上燃燒。我們幾個小夥伴返校後回家,不知道誰提議說到長江邊玩水,於是我們就到了長江邊。

江水湯湯,漲水後的長江混黃,湍急。我們那時太小,根本就不知道江水的凶險,脫了衣褲就下去玩水。我們有的其實根本就不會水,因為我們遊泳的機會不多,這其中,也包括卓白林。不過我們也不會去深水地方,隻在岸邊附近玩耍。我們分成兩派,打起了水仗。戰鬥緊張,水花四濺。這時,不知道誰推了卓白林一把,他腳下一滑,就栽進了湍急的江水中。事後據他說,當時他隻感覺四下裏好黑,耳畔隻聽得咕咚咕咚的水聲,心裏一急想喊,鼻子口裏早進了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