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查遍手機,確認她們是真的心虛之後。
那麽,小小年紀就能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這不管對誰來說,甚至對社會來說,都是很恐怖的事情。
但謝康沒有透露出來。
公職來到,將王輝連人帶證據電腦被帶走後。
謝康看到現場的十幾位誌願者,情緒各異。
有的因為受刺激而頭暈欲作嘔,有的則因為感同身受共情的痛苦而發出啜泣聲。
現場的男誌願者們也大多都微紅著眼眶,卻因為更理性一些,強壓洶湧情緒之餘,還要安撫現場的女性誌願者。
“惡人已經被繩之以法,大家辛苦了。”
“我請你們吃個飯吧。”
謝康親和一聲,更是為了轉移走他們在悲傷和痛苦上的注意力。
“附近有個廣式茶餐廳,味道挺好的,謝總,咱們去茶餐廳吃怎麽樣?”小張作為誌願者隊長,擠著笑問詢道。
也是說給其他誌願者聽的。
謝康微笑點頭:
“你想為我省錢,那我何樂不為?”
現場終於有了些說笑的聲音,氣氛不再繼續壓抑。
來到附近的茶餐廳,誌願者們簡單點了份主食,便互相熱聊著等著美食上桌。
“剛才那個人渣看著也就二三十歲,不知道這個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哎,有的惡人是天生的,要不是法律限製,這種人的破壞性是很恐怖的。”
“果然,標榜遵紀守法的都是人渣。”
“我不敢想象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這種人。”
“期望最好是沒有,但是,肯定有的。”
“我們得繼續做事,宣傳反對虐待動物。”
“回去找些文案大佬寫文案,我們再統一行動,這樣效果更好。”
“哎,宣傳需要時間,這段時間裏,不知道還有多少小動物被殘害,難受。”
不管什麽話題,聊不多久,一定會聊到消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