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周文禮迅速離開了客廳。
瞥了一眼周文禮離去的背影,葉凡用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說道:“你們周家一個個真是昏了頭。”
“姓徐的老家夥說什麽,你們就信什麽。”
“針灸雖是中醫常見的診療手段,可不是誰,都能將針灸運用得爐火純青。”
“不是我葉凡吹牛,整棟別墅裏,隻有我一個人能救周爺爺。”
“你們就算把銀針給了徐海,他連怎麽用都不知道,更別說針灸救人。”
“葉凡,如果你再胡說八道,就請你出去!”
周穎怒不可遏地訓斥道。
葉凡語氣尖酸道:“周穎,你不會也喜歡上這個老家夥了吧?”
“別怪我沒提醒你,徐海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要是真喜歡他,未來一定會自嚐苦果的。”
“趕緊給我捏捏肩,捶捶腿,叫幾聲老公哄我開心,隻要我出手,分分鍾就能讓周爺爺康複。”
“我是永遠都不會求你的!”
周穎憤然將頭轉向一邊。
五分鍾後,周國正不知從哪弄來一盒沒有開封的銀針。
接過銀針,徐海從中取出一根。
刺向周國正的一處重要穴位。
表情囂張的葉凡,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徐海所用的針灸之法,葉凡從來沒有見過。
從手法不難看出,徐海學習針灸,起碼有幾十年時間。
下針又快又穩,恰到好處的刺向穴位。
中間沒有任何停頓,絕非初學乍道之人能夠辦到。
無論用的是什麽針法,單是這下針的手段,就不容小看。
花了幾分鍾的時間,徐海將十幾根銀針刺入周國正穴道。
昏迷不醒的周國正,雙手手指微微顫動。
過了一會,周國正睜開眼睛,聲音虛弱道:“你們怎麽都圍在我身邊,出什麽事情了?”
“爺爺,剛才你暈過去了,真是嚇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