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奇寧,你叫我出來幹什麽?又被你老哥嫌棄了?”
葉銘哲一屁股坐在卡座上,翹起二郎腿,攬過一旁穿著暴露的美人。
趙奇寧坐在對麵,拿起一瓶酒,一口悶了。
他的表情有些鬱悶。
自己在京城生活了二十幾年,能說得上話的,竟然隻有葉銘哲這個死黨。
趙奇寧既鬱悶,又唏噓。
聽到葉銘哲的話,趙奇寧歎了口氣。
“跟你說,也沒有,算了,就是請你過來陪我喝酒,今天的消費全都算在我頭上,你就喝吧。”
他搖搖頭,喝的滿臉通紅。
葉銘哲那個鬱悶。
你叫我過來,不說是為什麽,就讓我陪你喝酒?
這算什麽?
葉銘哲打開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最近心情不錯,沒什麽鬱悶事兒,就算喝,也不可能像趙奇寧一樣,喝的像個酒鬼。
“到底怎麽了?”
“不說,我也不陪你喝。”
葉銘哲晃**著酒杯,淡淡說道。
“哎……還是我哥。”
“趙奇飛?”
葉銘哲挑了挑眉。
說起來,他之所以能和趙奇寧成為死黨,還是因為兩人在家裏的地位都差不多,是被兄長欺負的主,算是同病相憐,所以才湊合到一起的。
兩人之間的關係說不上多好,甚至彼此還經常較勁,不過這麽多年下來,也算是培養出了一點兄弟感情。
“他對你做什麽了?”
“你還記得程董嗎?”
他問道。
葉銘哲挑了挑眉。
“就是那天,你去機場接的那個董事長?”
“對。”
趙奇寧猛地把酒瓶摔在了桌子上。
葉銘哲眯了眯眼。
他懷裏的美人往他嘴裏喂了一顆葡萄。
“你能不能別吃了,老子在跟你說正事呢!”
趙奇寧氣急。
“我知道,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葉銘哲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