鬃麗顯然是個老道的大堂經理了,就算眼前來的男人氣度不凡,她還是公事公辦道:“對不起先生,客人隱私無可奉告。”
說完,鬃麗已經不再看男人,自顧自忙著。
蕭文遠倒也不氣惱,很是客氣的將一根金條放到了櫃台上:“在下文遠,今日是想結交趙先生,無意冒犯,還請通報一二。”
鬃麗看了眼金條,說不動心是假的,但想到老板的叮囑,她咬牙道:“無可奉告。”
蕭文遠沒有說話,拿走了金條,換上了一塊玉佩。
鬃麗看到玉佩的一瞬間眼睛都直了。
俗話說黃金有價,寶玉無價。
這塊玉佩的成色一看就是極品,再看那雕功,更是無可挑剔。
可是當她再看第三眼時,她卻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不為其他,玉佩上麵赫然刻著一個蕭字。
蕭文遠微微一笑,對她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鬃麗看著蕭文遠放到嘴邊的蔥白玉指,緩緩說:“他在甲字三三一。”
“多謝,那就請給我一間靠近那邊的客房,那位先生住到什麽時候,我就住到什麽時候。”
蕭文遠說著,收回玉佩,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鬃麗感覺自己這幾分鍾如同坐了過山車一樣,早知道,還不如直接收了這位蕭家公子的金條呢。
刷了預付的鬆京幣,蕭文遠接過銀行卡和甲字三三三號客房的鑰匙。
朝著鬃麗微笑點頭,蕭文遠轉身往電梯走去。
嗚嗚。鬃麗心裏都在哭泣了,但願甲字三三二的那位不是找趙持德的。
她好想早點下班。
然而,鬃麗如果知道李滄海此刻在做什麽,她恐怕辭職的心都要有了。
甲字三三二號客房的窗前,李滄海探頭探腦的。
確認周圍沒人和他一樣探頭探腦,他取出了一架無人機。
無人機沒有發出一點光芒,機腹下麵的攝像頭反射著房間裏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