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著懷表的巴哥犬人走出了丐幫，往柴犬幫走去。
隻不過，就在他到達柴犬幫附近時，他隻覺自己後腦勺吃了個大腦闊子，就暈了過去。
趙持德拿走了懷表，沒去在意地上的暈倒的巴哥犬人。
馬路上有行人注意到了巴哥犬人的倒地，卻也毫不在意，在這戰亂的城市，這算的了什麽。沒人會去攙扶一個倒地的陌生人。
隻有饑餓的老鼠會一擁而上，啃食那些虛弱的生命。
當趙持德再次來到丐幫時，狐小菲已經被抽得血色全無了。
她虛弱的喘氣，目光中有恨意，也有淚水。
這個世道，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本以為丐幫幫主是個仗義執言的好人，到頭來也隻是為了更好的控製她。
早知道還不如戰死在柴犬幫。狐小菲想著想著，抽完血後的空腹感襲來，她忍不住懷念起趙持德做的炒飯來。
那是媽媽死後，她吃過的唯一一頓飽飯。
“想離開這嗎？”
趙持德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狐小菲嚇得張了張嘴，幸好她已經很虛弱，這才沒有叫喊出聲。
“主廚大人。”狐小菲弱弱的打招呼，雖然看不到趙持德，她卻肯定自己沒有聽錯。
果然，趙持德的聲音再次響起:“想離開這裏嗎？”
“想。”狐小菲沒有猶豫。
“可以，但是代價增加了。你以後不止是為我工作，而是為我賣命。”趙持德的嗓音透著冰冷。
狐小菲卻是依舊沒有猶豫:“好。”
經過今天的事情，她想明白了。與其被人騙著利用，不如跟著這位挑明了說的主廚大人。
她不知道的是，但凡她有一絲猶豫，趙持德就會把懷表扔到她身上，然後轉身就走。
“很好。”趙持德塞了一顆糖豆進狐小菲嘴裏，隨即抱起她，旁若無人的走出了丐幫。
看著穿身而過卻毫無反應的丐幫手下，狐小菲驚呆了，嘴巴裏的糖豆都忘了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