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晚悼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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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路遠在酒精的刺激下,理智慢慢已開始不清楚了。眼前的舍友,早已被他當成了那罐中的酒,那是愛的不得了啊!通常酒後吐真言,事後都要裝糊塗好多天,倒不是言不真,而是酒後真言多是自己在平時不好意思講出的話。醉酒的事後敢說敢做,清醒了就滿腦子全是後悔了。可是那話畢竟還是說出去的,收不回來了,自己能做的就是裝糊塗了。

路遠那一晚在宿舍和宋阿龍、楊傑暉重又喝了不少酒。在路遠的身上,酒精的溫度慢慢的升上來,在路遠的嘴中,煩惱的事情統統的扔了出來。

從上一次的學校遊行講起,學校的教學製度,學校裏那老師們一個個虛偽的貪婪,皆被路遠講的恨之入骨。上課也就罷了,為什麽講的都是英語,講英語也就罷了,為何講的都是翻譯,翻譯也就罷了,為何還都講的那麽沒有意義。看看學校的考試就知道了,翻譯,翻譯,統統都是翻譯。對於剛剛步入這所學校的新人來講,或許還不知隱情,或許他們還會想出千萬種理由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可是慢慢的大家都會知道,這樣的考試太沒有意思了。每一次考試,在白紙上胡寫一通就ok了,自己不知道自己翻譯的是什麽,那閱卷的老師更加沒有心思去管你是翻譯的什麽。這麽多學生,這麽多門翻譯課,這麽多白紙黑字,隻要看得過去就可以了,誰還會去認真給你看,老師自己看就算不錯了,沒有找幾個吊兒郎當卻偏偏深受老師喜愛的學生閱卷就算不錯了。

“有沒有深深的感覺自己被騙了!我們是來幹嘛的!我們是來上大學的,可是我們卻被大學給活生生的強奸了。”路遠醉醺醺的說道。

“強奸那也是你自願的,不都是自己選的嗎?當時也沒有人拿槍逼著你非要來這個學校。”宋阿龍拍了拍路遠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