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們參加完社團活動,白汐被幹爹接走說是去參加一場商業酒會,隻剩下陳斯思和他們一起回學校,走到學校的時候他們又有其他事情要離開,已經將陳斯思送到了學校門口,他們誰都想著不會再出任何事情了。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賈儒在女生宿舍的樓下等著陳斯思,陳斯思看到他的時候本能地想要逃跑,可是她卻在一塊石頭縫兒出摔倒了,賈儒慢慢悠悠地走過來,就像是將她當做一個藝術品在觀賞一樣。
“救命啊!韓壹!梁依寧!黃星妍!”陳斯思在樓下不停地喊著,賈儒發現陳斯思開始反抗了,開始加快了速度,三步並作兩步走了上去,一把扯開了陳斯思的衣服。
“你不是跟白汐在一起了嗎?白汐哪兒有我厲害啊?我可以幫你啊!”說著一把拽下了陳斯思的褲子,將她壓在了身下,有住在一樓的女生看到了,他們尖叫著往外跑著,有人去找老師,有人去幫陳斯思,韓壹他們聽到了陳斯思的叫喊聲也在往下望著,看到這一幕,每個人的心裏都是暗道一聲不好,集體衝下了樓。
在一批女生趕到的時候,陳斯思已經被扒得精光,按在了地上,也有路過的男生看到這一幕都前來幫忙,隻是陳斯思... ...
他們都紛紛脫下身上的衣服為陳斯思遮擋著,可是陳斯思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一片片碎布,根本無法遮擋身體,陳斯思滿眼恐懼,住在608的女生看到了陳斯思,心中也大喊一聲不好,拚命地聯係著白汐,可是白汐現在正端著酒杯在一群大人之間遊刃有餘地交談著。手機放在了車裏,她根本就不知道。
而在學校裏的陳斯思,滿眼無助地站在那裏,身上的破布就好像是她的羞恥,她將自己的頭埋在身體裏,韓壹他們衝下來,拿著厚重的衣服將陳斯思裹了起來,而被拽在一邊的賈儒嘴角上都是得逞的笑容。
“你不是喜歡嗎?你不喜歡嗎?你男朋友沒C過你嗎?”他的口中都是一些隱晦的詞語,他們的動靜也驚動了老師,他們都紛紛趕來,陳斯思依舊雙眼無神,就在老師趕來的瞬間,警察和醫生也趕到了,警察將賈儒帶走,韓壹去跟他們做筆錄,而陳斯思被架上了救護車,梁依寧和黃星妍跟著去了醫院。
這一晚上注定就是一個不能安穩的夜晚。
直到深夜白汐才結束了自己的酒會,坐在車裏,看到了數不勝數的電話,她的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怎麽了?”她將電話撥了回去。
“汐汐,你快去第一醫院,陳斯思被... 被... ”他們怎麽都說不出最後三個字,支支吾吾了半天,白汐聽到陳斯思的名字心裏頓時涼了幾分。
“斯思怎麽了?”白汐問。
“陳斯思被賈儒... 強奸了。”
白汐的腦子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自己清晰地聽到了轟隆的一聲,她開始不住地流眼淚,抓著旁邊的司機:“快,快,快!第一醫院!”她用盡全力地喊著,看到車已經開車去,站在後麵的男人著急了,連忙快跑了兩步,司機又將車停下來,等著男人上車,可是白汐一秒鍾都不想再等了,不停地催促道:“走啊!走啊!”待男人坐穩後,司機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怎麽了?”坐在後麵的男人問著。白汐不說話,隻是不停地催促道:“快一點,快一點!”她現在恨不得立刻出現在陳斯思麵前,自己保護了那麽久的人,隻是離開了這一會兒,就出現了問題,要是真的陳斯思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她都不能原諒自己。
坐在後麵的男人又問了幾遍到底發生了什麽,依舊沒有人回答,車穩穩的停在了第一醫院的門口,白汐拔腿就跑了下去,還沒來得及換的一身純白色的西裝,顯得她的臉更白了。
男人跟在她身後,就算小跑著也隻能看著白汐的一個影子消失在了拐角處。
“怎麽樣,怎麽樣?”白汐跑進病房裏,看著坐在陳斯思床前不停流淚的黃星妍,白汐還有一瞬間以為陳斯思已經死了。
他們看到白汐後,都紛紛的讓出了位置,白汐看到躺在病**的陳斯思,走過去,眼尾猩紅的望著陳斯思。
“斯思。”她的聲音沙啞,陳斯思看向她,眼淚控製不住地流下來,將頭轉到一邊。白汐的心就像是被刀劃了一刀一樣,一滴一滴地在往外放著血。
“斯思。”她又喊了一聲,陳斯思的眼淚更加控製不住,不停地流著。
男人趕了過來,看到病房裏的白汐,想走進去,但又停在了那裏,黃星妍他們都在門外等著,他們不停地流著淚。
“病房裏的是陳斯思?”男人問。他們聽到男人的聲音都抬頭望去。
男人看著他們說:“我是白汐的幹爹,他們都叫我恒哥。”男人說著。黃星妍知道他,就是白汐兩個幹爹裏最颯的那一個。
黃星妍說:“對,是陳斯思。”
“發生什麽了?”恒哥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能向他們打聽。他們都扭扭捏捏地不知道要怎麽說,這件事情根本就說不出口啊!
他們扭扭捏捏的樣子恒哥也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換了個問法問道:“欺負她的男人是誰?”
“我們學校裏的一個學長,叫賈儒,已經被警察帶走了。”黃星妍說。
恒哥點點頭,走遠了兩步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接通後,恒哥說:“你們今天抓走了一個學生叫賈儒?”
“你怎麽知道?”恒哥在那裏說了好一會兒,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憤怒的聲音:“能給他製裁的隻有法律,我不能!”
“我能!”恒哥說完後掛掉了電話在,走回去對她們說:“一會兒汐汐出來告訴她一聲,這件事情我去處理,讓她好好陪著她的...朋友。”
黃星妍點點頭,他們都守在病房的外麵,裏麵白汐和陳斯思說話,可是陳斯思都不理她。
“你是在生我的氣嗎?我沒有保護好你。是嗎?”白汐哭著問。陳斯思終於看向了她,閉上眼睛,兩行淚珠掉了下來。
她用力地搖了搖頭,她不是在怪白汐,而是在怪自己,怪自己是一個無能的人,任誰都可以欺負,本以為自己足夠強大了,可是到頭來發現強大依舊隻是假象,沒有人保護的自己依舊是一個連家都回不去的小醜。
陳斯思這樣想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從她到了醫院之後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策陳斯思看著自己身邊的人,沒有一絲想要說話的欲望。
白汐就這樣陪著陳斯思好久好久,陳斯思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她有些困了,她早就已經累了,隻是一直都不敢休息,現在看到白汐,牽著她的手,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溫熱,陳斯思才又有了困意。
“困了嗎?我在這陪著你,睡吧!”她說。
陳斯思閉上眼睛,淚水有掉了下來,陳斯思睡著了,白汐才走出病房,看到外麵隻剩下了黃星妍自己,黃星妍說:“醫生說這裏最多隻能留兩個人,我就讓他們先回去了。”白汐點頭,坐在黃星妍旁邊,她歎了口氣,那個鬱結在自己心中的怒意讓白汐喘不過氣氣來。
黃星妍又接著說“恒哥... 恒叔叔剛才讓我轉告你,說這件事情他會去處理的,讓你好好陪著斯思。”白汐點頭,幹爹處理事情她能放心,她問:“賈儒呢?”
“我們走的時候就已經被警察帶走了。”黃星妍說。
白汐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依舊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幹爹。”白汐喊。
“汐汐,怎麽了?”他問。
“你們今天是不是抓到了一個學生,叫賈儒。”
... ...
電話那頭也是沉默,過了好久才開口“對,但是汐汐... ...”
“我不是求你其他的,我隻是想讓他受到最該有的懲罰。”白汐說。
“好,你也記得跟你誌恒幹爹說別讓他幹傻事兒,你知道,隻要是關於你的...”那邊欲言又止。
“我知道了。”白汐說完後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