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
張建林從王寡婦家走了出來,快速朝著家裏走去。
“高標被人給打了?”
“怎麽會這樣?”
張家人開車,來到骨科醫院,看到病**的高標,張建林的媳婦嗷嗚哭著。
高家人也在旁邊。
高標那些手下,都住進醫院當中。
“到底怎麽回事?”
“誰打的?”
高標眼神急速躲閃,他根本不敢回答。他去招惹葉淩天,被葉淩天弄成這樣,他也覺得丟人。甚至高標覺得恐懼。
就在這時候,病房外麵,傳來冰冷聲音。
“誰是高標?”
“你們是什麽人?”張建林剛要製止,就看到一群黑衣人走了進來。
黑衣人簇擁當中,那是一名矮子。
矮子還戴著禮帽,拄著拐杖,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刀疤哥!”
高標看了一眼,當場就哆嗦起來。
張建林也愣住了,他也不敢說話了。張建林也認出對麵的人,那是江湖大佬,刀疤。
刀疤也是金山公司的中層。
白山河是刀疤的小弟,刀疤一直都很器重他。
這一次,白山河被人廢掉,刀疤從東港那邊趕了回來。
“你就是高標?”
“白山河就是跟你,別人給廢掉了?”
“刀疤哥,你聽我跟你解釋。”
“告訴我,是誰?”
“在這世上,無人能夠動我兄弟。”
刀疤臉上陰沉,身後這些手下,腰間都鼓囊囊,甚至有人從袖口當中,露出短銃。
張建林等人都不敢出聲了。
“說,到底是誰?”
“葉淩天,我們村的葉淩天。”
“你們村的?”
刀疤陰狠說著,得到這個消息,再次盯著高標。
“一個村民,能夠那我兄弟打成重傷?”
“你玩我呢?”
高標再次哆嗦了,也指著張建林道:“他是我舅,也是白菜村的村長,葉淩天可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