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自大!
顧春陽爺孫女倆第一反應。
“你小子肺活量挺大嘛!”
顧曉婉陰陽怪氣道。
“什麽意思?”
“肺活量不大,能把牛比吹得這麽大嗎?”
顧曉婉冷冷道。
飆車高手葉清風也差點閃了舌頭。
我靠?
這小妞車技不錯嘛!
啥話都敢往外說!
有時間應該切磋切磋。
“曉婉!”
顧春陽叫住顧曉婉。
人家吹牛是人家的事兒。
輪不到他們說三道四。
“給這位先生取點上等朱砂!”
“爺爺?”
“讓你取就取,別廢話!”
顧曉婉狠狠地剜了葉清風一眼,便不情願地去庫房取朱砂。
顧春陽倒要看看這個口沒遮攔的後生,是怎麽畫符的?
“請吧。”
顧曉婉沒好氣地將朱砂和黃紙推到葉清風麵前,還有一根她爺爺禦用的狼毫筆。
“這支狼毫筆太遜了,畫畫低階符還差不多!”
呦吼?
怎麽著還想畫高階符?
這小子口氣還挺大!
“真能裝比!”
顧曉婉雙手環抱胸前,資本輪廓還算不錯。
這回顧春陽沒有喝斥顧曉婉。
他也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太狂了。
那隻狼毫筆可是他的心愛之物。
平日裏,可不舍得給外人用。
葉清風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從袖口裏,默默地掏出來一根筆。
“那是?”
顧春陽剛才還滿臉輕蔑,可當看見那支布滿符文的符筆後,頓時瞪大難以置信的雙目。
顧曉婉也被那支符筆吸引住了目光。
“符筆?”
“你竟然有符筆?”
符筆是開了光的筆,而有資格給筆開光的,至少也是天師級別的。
是以市麵上很少能見到符筆。
顧春陽曾經花重金找人購買符筆,最後也沒有弄到一根。
此時的他目光熱切,眼珠子恨不得長在符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