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你也來了?”
顧子南的表情很不自然。
“秋水,我們走,不要擾了人家的好事。”
王若素衝正要往沙發上坐的鄭秋水說,就轉身要走。
王若素從來沒有給過他這樣的難堪。
顧子南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去拉她:“若素,她是海州的朋友,上次我去京都見的人就是她。”
“是嗎?你們一直有聯係是吧?可憐我姐她一片真心待你,你卻是桃花不斷啊,顧子南,我真是錯看了你。”
王若素情緒更加激動,也不顧及鄭秋水徑自朝電梯口走去。
一定是了,王若芸將他們的事和盤告訴了她,難怪她對他那麽冷淡。
“顧哥,我,我走了。”
鄭秋水撒腿就往外攆王若素,顧子南象傻子一樣站在門口,追也不是,不追又於心不安。
“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少女殺手。我說你咋能這樣坐懷不亂,原來身邊不缺女人。難怪你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那是她以牙還牙,告辭。”
諸葛玉丹起身就走,腳步踩在地板磚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完了,這隻碗是要砸在自己手中了。
顧子南頹然地坐到沙發上,想起承諾給陳誌剛錢的事,立即起身朝銀行去了。計劃真他媽的沒有變化快,誰能想到鄭秋水她們會上門來壞了好事。
既然已經誇下了海口,再怎麽心疼也得說話算話。
顧子南往陳誌剛提供的銀行卡上打了十萬元錢,然後撥通了何金寶的電話。
“何叔,你認識一個叫陳倉程的民工吧?”
“不認識,怎麽了? 你叔我認識的都是有錢人,一個破民工我認識他幹嗎?我女兒怎麽樣?你在哪?”
顧子南一聽就有些蒙,他不會是不敢承認吧?
“何叔,他說他在你的金礦上幹過,你欠了他的工錢不付,他兒子開學要交學費,實在沒法才去打工,聽我說認識你就求我給你打電話先付他工錢應急,我尋思著要替你分憂答應了他,沒想到他竟然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