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啃著蘋果,故作生氣的樣子,板著臉,不說話。
高詩詩擠出了個笑容,問道:“那個……趙銘啊,你什麽時候來的?”
趙銘冷哼一聲,“從你們打暈那個醉漢的時候,我就在你們身後了。”
二人大吃一驚,趙銘一直都跟著自己?
“那你不說一聲?”
“我說什麽呀,你們把那醉漢就直接仍在河邊了,萬一這樹林裏有野狗什麽的怎麽辦?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沒了。在萬一,人家醒來後一個翻身,掉進了河裏怎麽辦?你們走的可是心安理得一點都不為人家考慮啊!”
何雅有些心虛地說道:“他……他想對詩詩圖謀不軌,他……他活該!”
“活該你也不能要了人家的命啊!”
高詩詩也有些不淡定,卻仍是故作鎮定地道:“我……我們隻是忘了。趙……趙銘,你你你……你跟在我們身後,有沒有聽到什麽?”
趙銘冷笑一聲,沒好氣的盯著兩人,伸出五指,開始掰著手指細數起來。
“其實也沒聽到什麽,無非是你們兩個說我小氣、小心眼、沒有紳士風度、人長得醜、喜歡嘚瑟、喜歡耍酷、喜歡顯擺、喜歡裝、不聽人勸。’
“說我喜歡頂嘴,不是個男人,不值得托付,我會單身一輩子,誰看上我誰瞎了眼,隻有腦殘能看上我……”
說著說著,趙銘都被氣笑了。
而二女聽的也是陣陣心虛,底氣越來越少。
看來,趙銘全都聽到了。
“不是,你們說的這是我嗎?我感覺我挺好的呀,救了你們兩家不說,還救了你們倆!哦,一轉頭,我在你們嘴裏就成了這種人了?那我是不是也能說你們一句忘恩負義、薄情寡義、滿口胡言、血口噴人、不負責任、冷血無情、卑鄙歹毒呢?”
何雅擠出虛心的笑容,“嘿……嘿嘿,趙哥,我們……我們開玩笑的,胡言亂語,說的不是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