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刀的森然寒意,讓蘇澤脖子一涼。
若是常人,見到這柄鋒利的軍刀心裏早就已經涼了半截,不過蘇澤依舊是穩若泰山,無悲無喜的看著劉烈。
秦蕭月在後麵一個勁兒的扯著蘇澤的衣角,緊張又害怕。
“烈哥,廢物就是廢物,你瞧瞧他都嚇得不敢說話了!”
“烈哥,你說他一會兒會不會尿褲子啊!”
哈哈哈!
劉烈也是得意的瞅著秦蕭月,然後用刀片敲打著蘇澤的臉頰。
“秦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要這個廢物保護你吧,你也太天真了。”
“我早就跟你說了,你要是陪我一晚上,以後在這北城區你想怎麽幹就怎麽幹,沒人會攔著你!”
他邊笑邊侮辱著蘇澤,在他看來蘇澤就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想怎麽整就怎麽整。
砰!
劉烈感到手臂一顫,刀片被彈開。
蘇澤目光陰冷,殺氣肆意,“劉烈,你可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又是一陣哄笑,劉烈更加猖狂。
“我確實不知道死字怎麽寫,要不你教教我?你有種嘛?”
“沒種的話就乖乖讓你老婆陪我睡一覺,反正你也是個無能的家夥。”
“女人啊,這麽長時間不開葷的話,心裏也難免寂寞,尤其是像秦小姐這樣的美人兒,嘖嘖嘖!”
“臭流氓!”秦蕭月恨得咬牙切齒,心裏憤恨,可也無能為力。
現在她和蘇澤算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別說反抗了。
“嗬嗬,來,兄弟們給我好好****他們!”
劉烈跳著悠閑的步伐轉過身去,人群中直接走出一名肌肉男,看起來五大三粗的。
他擼起袖子,上來就是一拳。
這一拳力道不小,若是砸中,蘇澤絕對臉上開花。
秦蕭月嚇得拉緊蘇澤的衣角,心裏一沉,“老公,小心!”
可蘇澤卻依舊麵不改的站在原地,像是被嚇傻了似得,秦蕭月隻得認命似得緊閉雙眼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