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唐博忠神色冰冷的問道:“陸飛,你很狂妄且目中無人。你當真沒人能收拾你?”
“對於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他總是一副威脅的口吻,我對他狂妄有什麽問題?而且我也從沒拿你當回事,在我眼裏我認為你才目中無人。”陸飛冷笑道。
“你挑釁我?”
唐博忠聲音十分低沉,眼神裏摻雜著怒火,他無法忍受一個年輕人在自己麵前藐視他,而且還是那麽肆無忌憚。
陸飛上前一步,嚴肅的說道:“我沒那種閑心挑釁誰。”
“你感覺我不敢讓人抓你,你覺得我的話都是空話。就憑你撞我外甥女,我就能把你送進去坐個幾年牢,你不會以為我沒有這個能力吧?”唐博忠自信道,他相信無論陸飛有什麽手段,在這片土地上,就不可能挑釁他的權威。
隻可惜,他大錯特錯。
陸飛看了一圈別墅,衝唐博忠說道:“我認為你能去白樓工作是一種奇跡,你應該不止是白樓工作的,應該還有其他身份,能在這麽奢華的別墅居住,你應該很有錢。”
“可是,不管你多有錢,你多麽有身份。哪怕你明天不在天海了,你都弄不死我,我一樣會活的好好的。”
“現在我要回家繼續吃早飯,如果你很想衝我做什麽盡管來。”
“忘了告訴你,這世上,還從沒有第二個人說能把我關進去這種話,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說完,陸飛轉身向門外走去,已經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唐博忠氣的渾身發抖,整張臉也徹底陰暗下來,沉聲說道:“你果然很囂張,你馬上就知道被打臉的感覺是什麽滋味,骨頭上去抓住他,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
好似滿血複活,骨頭剛瞬間起了精神,麵對陸飛的肆無忌憚,他心裏壓抑著怒火。
一直想上去痛扁陸飛,奈何唐博忠沒有發話,他隻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