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奎勇別看表麵風光,但是他平時吃喝嫖賭,早就把家產揮霍光了。
今年工程又不好幹,他下麵欠著好多工人的工錢,銀行還有一大筆貸款。
工程款討不回來,那個老板不知道咋和他說的。
馬奎勇被逼急眼了,就……想……把我獻出去。”
徐香雪伏在陸小川的背上,聲音越來越低。
“香雪姐,這幾年苦了你啦。”
陸小川長長歎了口氣。
幸虧老天有眼!
如果他還是那個傻子,今天徐香雪必然香消玉殞!
馬奎勇,你這個畜生!
連自己的老婆都能送給別人,我日你個姥姥!
老子早晚讓你好看!
“小川,你別光問我。”
徐香雪急切地說:“我怎麽感覺一點也不傻了呢?你是不是好了呀?”
“我要是再傻下去還了得。”
陸小川歪著頭,輕描淡寫地說:“馬奎勇在我頭上砸了一下,當時腦袋裏嗡嗡作響。等掉進河裏被涼水一激,突然腦筋就清明了。”
“真噠?”
徐香雪興奮地探頭望著他,有些不敢相信。
“比真金還真。”
陸小川凝望著她嬌美的側臉,“香雪姐,和馬奎勇離婚吧,以後跟我過日子。”
“哎呀。”
徐香雪哪能想到他如此大膽,驚慌又害羞地縮回腦袋。
“我……馬奎勇現在走投無路,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想起自身的處境,她不禁自哀自怨起來。
“你別怕,有我呢。”
陸小川鎮定地說。
翻過一座山口,蜿蜒曲折的小路盡頭,徐家村遙遙在望。
“香雪姐,我們快到家了。”
陸小川健步如飛,把背上的人兒往上托了托。
兩團細膩柔軟隔著布料擦過皮膚,他的腳步一滯,微微張開嘴巴,渾身像是過電一樣麻酥酥的。
“小川,你怎麽不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