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著躺在地上的孫翠美,一陣猛紮。
基本上能用的招數都使上了。
這不但解了心頭之恨,而且讓沈風對針灸的弊端,有了更多的了解。
“你跟我一起胡鬧,這醫院恐怕是待不下去了。”沈風起身,大汗淋漓,搖頭苦笑。
吳子崖扶著腰,氣喘籲籲:“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不過我也都想好了,隻要咱們兩個人合作,到哪都能治病救人,何必受這窩囊氣呢!”
隨即,兩人開懷大笑。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
“該來的總歸要來。”沈風往那邊走去,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吳子崖看出沈風的意圖,一把拉住了他:“你別誤會,這是患者的兒子。”
老太太看著自己兒子,眼淚婆娑:“誌明,你可算來了,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孫誌明上前,跪倒在床前:“媽,孩兒不孝,來晚了,你老沒事吧?”
老太太用手撫摸著兒子的頭,點點頭說:“隻要你沒事,媽就沒事。”
“您的手……”孫誌明猛地抬起頭,臉上掛滿驚恐之色,“能動了?”
“要感謝吳大夫,還有這位小青年,是他們高超的醫術,將我這癱瘓了三年的半邊身子,給治好了。”老太太抬手指著兩人,神情動容欣慰。
吳子崖倒吸涼氣擺手說道:“我們分內的事情,應該的。”
“別裝了,還把人家屬給打傷了呢!”沈風用胳膊肘捅了吳子崖一下。
孫誌明立刻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孫翠美,他臉色一冷,對著帶來的人喝道:“就是她,聯合燕城的人加害於我,你們可以把她帶回去審問了。”
這麽多人過來抓一個中年婦女,這陣勢簡直不要太大。
老太太疑惑地看著兒子問道:“誌明,那個孽畜說,你的公司市值要全部消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