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以為前輩無論救人還是殺人都全憑心情,前輩自己也對外標榜自己無論是救人還是殺人都全憑心情。”
“但我卻不這麽認為。”
“我以為前輩無論是救的人還是殺的人,在前輩心中都必有該救或該殺的理由,而不是傳聞中那樣的心血**。”
“我更相信,前輩也有顆懸壺濟世的初心。”
“畢竟,學醫從來就是用來救人而不是殺人的。”
“更何況前輩的醫術還如此之高超,已達到了出神入化,連北半城的華神醫都甘敗下風的境界。”
“不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還真就要比前輩高上那麽一點點。”
“所以,接下來,我要和前輩鬥醫。”
“讓前輩心悅誠服的把一整套玉女神針一根也不落下的全部奉送到我手裏。”
季風道。
還是那麽雲淡風輕的帶著笑。
卻透著無比的自信和堅決。
就好像,他要完勝玉麵鬼醫,隻是件雲淡風輕自然而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小事情那般。
“你……”
“竟然要跟老身鬥醫?”
“你剛剛還說,老身的醫術出神入化,連北半城的華神醫都甘敗下風。”
“你就應該知道,曾經北半城的華神醫也曾幻想過跟老身鬥醫,結果,還沒開始便結束,不等老身出手,他便夾起尾巴逃之夭夭。”
“北半城的華神醫可不是我們回春醫館的張神醫遠遠所能比的。”
“你以為你比起華神醫來如何?”
“竟然口出狂言,要跟老身鬥醫,讓老身心悅誠服的把一整套的玉女神銀一根也不拿下的奉送到你手裏?”
“你的意思,還有你那雲淡風輕的帶笑的表情,是要輕而易舉便完勝老身了?”
此語一出,玉麵鬼醫便瞪大眼睛道。
看季風就像看一個瘋子一般,既氣,又怒,又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