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應該的。”
“不過,我敢肯定,他根本就不會來。”
“他早就嚇破膽了。”
“還有,他可沒這麽傻逼。”
“明明上次帶人打斷了你的一條腿已經賠上了自己的一條腿。”
“他不可能還不吸起教訓,又傻逼似的再次跑來,把自己的另一條腿又搭上。”
季風笑道。
“媽比的。”
“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傻逼?”
“跟他一樣,穿一身加起來不過百的地攤貨,還在這刷存在感?”
“跟他唱雙簧,說什麽疤哥自斷一條腿向他謝罪?”
“你他媽這是癡人說夢吧?”
“想以此騙過我,嚇得我不再給疤哥打電話?”
“以為我跟你們倆一樣傻逼?”
“我他媽要是連這個都信了,我他媽這腦子豈不是成了豬腦子,以後還怎麽做他們幾個的老大,帶著他們幾個在這一片混?”
“我看你這是想跟他一樣,也被疤哥等會兒帶人過來打斷雙腿吧?”
“竟敢如此汙蔑疤哥!”
“等會兒疤哥來了,老子就讓他成全你,連你的兩條腿也打斷,如此,你就更加好和歐陽瘋子做一對難兄難弟!”
“老子這就給疤哥打電話!”
猴子似的男人更加惱羞成怒道。
“打,趕快打。”
“歐陽哥不是說了,巴不得你打,還怕疤哥不來嗎?”
“對了,你不是問我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穿一身地攤貨的傻逼嗎?”
“等會兒,你電話打通了,你就告訴疤哥,你就給疤哥說,江城大名鼎鼎的葉家上門女婿季風季傻逼也在。”
“讓他多帶幾個人來,好連我的腿跟歐陽哥的腿一起廢掉!”
季風更加有意思的笑道。
“啥?”
“你就是江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葉家窩囊廢上門女婿季風?”
“失敬失敬,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連這麽個大名鼎鼎的牛逼人物站在眼前,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