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四肢筋脈俱斷的病人,醒了後就一直在問誰救了他。”
陸依然麵色淡然的對薑洋說。
薑洋戴著口罩問道:“他現在恢複的怎麽樣?”
“還算不錯,你的方法讓他加快了恢複進程。”
“這才幾天,他都已經可以小幅度的活動手腳了。”
薑洋點點頭。
“他就在這間病房裏。”
“六人間?”薑洋愣了愣。
他這種重症病人,最低都是需要雙人間的,甚至有條件的話,最好是單人間。
“他沒錢,而且聯係不上家屬。”
薑洋“嗯”了一聲,表示理解。
隨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對了,老婆,我知道你今天為什麽生氣了。”薑洋忽然回頭一笑。
“你放心,那是我們同事聚會,我和那女同事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就眨眨眼,進去了。
陸依然愣了愣,隨後緊咬著嘴唇,狠狠瞪了一眼。
“嗬嗬,誰要你的解釋!跟我有什麽關係!”
她轉身就走。
話說這麽說,但陸依然的嘴角還是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
…………
薑洋走進病房,六人間還是比較嘈雜,還有小孩哭鬧的聲音。
他來到了那個病人的病床前,看了看正閉著眼睛的男子。
此時的男子頭發已經剪了一部分,胡子也剃幹淨了,但整張臉還是慘白。
薑洋拉上了床邊的圍簾,看了看床頭的病曆。
“許太遠,對吧。”
男子睜開了眼睛,看著穿著白大褂的薑洋。
“你就是救我的醫生?”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好,許太遠,我叫薑洋。”
許太遠看著他,深深的道:“謝謝你救了我。”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薑洋笑了笑,說著順口的話。
但剛說完,那許太遠則是又痛心疾首的道:“你為什麽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