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海身體僵硬,死狀慘烈。
薑洋上前查看後說道:“他後槽牙藏有劇毒,咬牙自盡。”
陳鶴亭也是有些震驚:“死士!他到底是何人,竟敢抱著必死的決心刺殺老夫人。”
“這人好像是家主找來為夫人看病的,這……”
說著,陳鶴亭目光看向了老夫人那邊,後者聲音清冷淡淡的道:“把這個南蠻夷人,拖出去。”
這語氣無比的嫌棄,惡心,厭惡。
仿佛這個彭大海的屍體躺在這裏,看上一眼,都會汙染老夫人的雙眼。
“是。”
陳家護衛們趕緊處理。
老夫人緩緩的說:“鶴亭,”
“請這位薑醫生上座。”
“是,夫人。”
說完就在姑姑和小丫頭的攙扶下,緩緩的走了進去。
而陳鶴亭則是恭敬的彎腰拱手,一直等到老夫人徹底離開。
薑洋眉頭一挑:“陳二爺的禮數,真是很周到啊。”
陳鶴亭深深的道:“禮數在心,也在行動。”
薑洋幽幽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陳家老夫人遇刺,那可還了得?
整個陳家大院都是緊張起來,全麵戒備。
就在此時,薑洋得到了老夫人的單獨召見。
恩,沒錯,用“召見”這兩個字完全沒毛病。
薑洋再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規矩繁多複雜。
隻是單獨見了老夫人,就被搜身了至少三次。
要不是薑洋脾氣好,直接就暴起了。
好在最後,檢查全部完成。
那個中年婦女,一臉冷冷的道:“合格。”
這才讓薑洋進去。
“古老啊……”薑洋呢喃一聲。
走了進去,老夫人一個人坐在主位上,淡淡的說:“你叫薑洋是吧。”
“是。”
“聽說你是孫神醫的弟子?”
“算是吧。”
老夫人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薑洋拿起手邊的茶,淺淺的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