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鼎峰這才明白過來,薑洋在拿他打賭,頓時有些無奈。
許太遠十分不舍得將這一百塊交出來,但被薑洋直接抓了回來,笑了笑:“嘖嘖,給你發了那麽多工資,也該吐點回來了。”
“薑先生,這位是……”蕭鼎峰問道。
“介紹一下,許太遠,我一朋友,”薑洋說,“實力還湊合,你看到了,輕功不錯。”
蕭鼎峰暗道居然是薑先生的朋友,那肯定是不一般,上前一步伸出手:
“許先生,久仰。”
許太遠微微皺眉,對方是長輩,這樣稱呼,有點不太合適。
“叫我許太遠就行。”
薑洋說:“蕭院長,我在醫院的領導。”
蕭鼎峰趕緊說:“不敢當不敢當。”
“是這次武道大會的委員。”
許太遠眼睛一亮,拱拱手:“蕭委員,您好。”
隨後便是誠懇的說:“許太遠有個不情之請。”
“許某自幼習武,一直想找機會見見世麵。”
“聽聞了這次的武道大會,很想參加,還請蕭委員給我這個機會。”
蕭鼎峰有些為難的說:“這次的大會,名額有限,且都是固定的。”
“就是我想將薑先生弄進去,也是他跟一位世家子弟比試之後,才能進入。”
“許先生,你這樣再請求,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許太遠聽完後,無奈的歎息一聲,但還是拱拱手:“無妨,還是感謝蕭委員。”
“我也沒幫到什麽。”他擺擺手。
薑洋忽然說道:“他不參賽,我把他帶入會場觀賽去總可以吧。”
蕭鼎峰沉思片刻後說:“按照程序是沒有問題的。”
“我給你一個協會會員的身份,隨薑先生一同進去會場。”
許太遠心中一喜:“謝謝蕭委員。”
蕭鼎峰擺擺手,他站起來,看的出來此人和薑洋有話要說,於是便借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