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遠很早就來到了這裏,然後想進去看看,卻被攔了下來。
練武場上的指示牌說的很清楚,白色虛線以內,禁止踏入。
許太遠看著虛線以內,也就是練武場一側的一排排房屋。
他好奇的想要進去看看,卻被一群寺廟裏的執事給攔了下來。
但許太遠不知道抽的什麽風,就是要進,甚至使用如影隨形步伐強行去闖。
於是與執事們起了衝突,直接衝了過來,許太遠給趕出去。
可趕了一次,還有第二次。
這許太遠就跟瘋了一樣,一直要進去。
不停的與執事們戰鬥。
雖然他實力也還行,輪單打獨鬥,執事們一個個都不是對手。
但在古靈寺,執事們都是群體而攻之。
許太遠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
被打的實在是太慘了!
可即使這樣,許太遠依舊頑強的站起來,還是要上前。
“砰!”
當許太遠再一次被打飛出去,撲到在地時,薑洋來了。
他有些奇怪,許太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而且……是被寺裏的執事們打成了這樣。
“許太遠?”薑洋說道。
許太遠回頭看了一眼,咧開嘴笑了笑。
他額頭和臉頰都是泥土,一隻眼已經腫的不成樣子,衣領上一圈血跡。
嘴角似乎有些歪,還不斷的流出血跡來。
“你這……”薑洋微微皺眉,上前查看。
徐太遠甕聲甕氣的道:“不礙事。”
他還想站起來,但腿上似乎也受傷了,表情有些難受。
薑洋狐疑的說:“這叫不礙事?”
“難怪一天都沒看到你,你就跑到這兒來受虐?!”
蕭財運也走了過來,問道:“薑洋,他是你朋友?”
薑洋點點頭:“算是吧。”
“許太遠,之前是我的病人,現在算是武道館的身份。”
“恩,”蕭財運說,“你這位兄弟,似乎和寺廟執事有些矛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