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點頭道：“是的，就是怕我走了，我女兒的生活沒有保障，所以想訛點錢，給我女兒留下。”
一個讓人既可憐又可氣的理由，但是張凡還是不信，因為柳香茹的酒樓，根本不算什麽大酒樓，撐死了說，也就是一個還不算特別小的飯店，真正想訛錢的，不會選這種規模的飯店。
於是張凡指了指男人，又問女人道：“他知情嗎？”
“嗯！”女人點頭道：“他知道，因為毒藥是他給我準備的。”
女人說話的時候，張凡一直盯著女人的臉，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許破綻，不過女人的表情非常自然，沒有任何異常，而且態度看上去也是非常誠懇，沒有任何說謊的跡象。
張凡用餘光瞥了一眼女人旁邊的男人，和女人相比，這個男人的臉上卻是顯現出了些許的慌張，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似乎想躲避和隱藏一些什麽東西，這讓張凡心中暗笑起來。
見張凡不語，女人又繼續解釋道“我老公說，那毒藥毒性不大，而且他隻給我吃很少的劑量，不會危及生命，我們真的隻是想訛點錢，沒有別的目的。”
“嗬嗬嗬！”
張凡冷笑了幾聲，道：“毒性不大？劑量少？可我看到的事實是，他給你吃的毒藥不但劑量很大，而且毒性極強，如果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再見這個世界，更沒有機會看到你的女兒。”
“啊？怎麽會是這樣？”女人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又看向張凡：“你的意思是，我老公騙了我？他想讓我死？”
“這你得去問你老公。”
張凡的態度已經給了女人她最不願意接受的答案。
女人的嘴唇顫抖起來，一雙眼睛裏也泛著淚花，她看向男人，希望男人可以可以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男人此時低垂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更不敢與女人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