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祝海山有些詫異。
“祝前輩，您還記得那天在商場，廣告牌掉落的事情嗎？”李不凡想起當時祝青遠遠地看著自己，又立馬走開的樣子，心中的疑慮越來越深。
“當然。”祝海山緊鎖眉頭，隻覺得心漸漸沉了下去，聽到祝青的名字，他心裏就有不好的預感。
“我在跑下去的時候，看到了祝青先生，但是離我有很大的一段距離。是他一直盯著我看，我才察覺到的，等我抬頭，他扭頭就走了。那日，祝青先生有隨您和祝子年先生一起去商場嗎？”李不凡說著自己那天的所見所聞。
祝海山沉默地搖搖頭。
李不凡心中也有些沉重，慢慢說道，“我一直懷疑，廣告牌掉落，是人為操作的，不是意外。”
“這麽大的商場，怎麽可能沒有隨時檢修設備。如果廣告牌早有問題，商場應該馬上維修，或者早就撤下來的。不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的，更何況是在室內，更可以排除，風吹雨打年久失修這種情況。”
李不凡說的很沒錯，祝子年和祝海山都意識到了。畢竟他們祝氏集團旗下也是有商場的，對於這種設備每日檢修，是絕對的硬性要求，畢竟每日客流量那麽多，稍不留神的一個意外都會帶來巨大的損失。
“我的意思，也不是說，祝青先生就是那個要動手害祝前輩的意思，隻是他目前動機不明，而且那天看到我的時候有些不自然，也許是祝青先生知道些什麽......一切都沒有定論，事關人命，我也不敢馬虎。但肯定得說出來，讓祝前輩和祝子年先生留個心眼，多加注意。”李不凡已經盡量選擇十分委婉的措辭了。
他確實不想把人想的那麽壞，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兄弟姐妹......痛下殺手，實在是人性泯滅。
祝海山久久沒有說話，可以看得出來，話他聽進去了，滿眼都是落寞、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