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逢春草很古怪。”
半晌,謝源吐出了這麽一句話,臉色也有些難看,道:“自從沒有人買之後,竟然枯萎得很快速,我都用這麽好的土壤種著,葉子都一張接著一張黃了。”
一聽這話。
這幾個人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現在呢?”
這話是馬飛問的,此時他最擔心這些逢春草賣不出去,不由著急道:“它們現在全死了?你不會找法子養著麽?隻要賣出去就成了。”
聽罷。
那謝源不由笑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麽?”
謝源的情緒也很不好,目光盯著馬飛,冷笑道:“那些逢春草他娘的嬌氣得很,不管怎麽養,該死的還是死了,現在還是快點想辦法把這些東西賣出去比較好!”
劉煥聽到這裏,心裏忍不住想笑。
這些逢春草當然會死了。
隻要離開了他身邊的逢春草,都會一點點慢慢趨向死亡。
除非是立刻把它碾碎用藥,要不然,就將會沒有半點作用,直至全部枯萎而死。
這也是他不著急找謝源把逢春草拿走的原因。
“行了行了,明天去後山的事情,我們全部人也得去麽?”
柳飛擺擺手,雙眼緊緊地盯著謝源,續道:“上次我們幫你又是采逢春草,又是做這做那的,你不得快點結算工錢給我們?”
一聽這話。
謝源頓時被氣樂了。
“上次不是說了麽?隻要逢春草賣出去了,錢少不了你們的。”
說罷,他轉而看向馬飛,道:“我讓你做的那件事做得怎麽樣了?挖礦這件事一定不能讓村裏麵那些老古董知道,要不然得抄起掃把攆著我們打!”
“放心,保密工作我做得很好。”
馬飛是其中最為沉穩的,心思也是最深的,他思考了半晌,續道:“不過我對小子很忌憚,他這段時間天天出風頭,我就算不在這都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