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張風沒好氣地說道：“讓你待在這裏，繼續花錢供著你？”
這話雖然說的一點都不客氣，但沈可可聽了心裏美滋滋。
沈可可笑嘻嘻地立刻彎腰鞠躬，速度很快，動作幅度很大，少女的朝氣散發出來，變得越發可愛。
在她鞠躬的時候，玻璃牆外的一個襯衫男猛地瞪大眼睛，等他發現張風注意到他的時候，他馬上扭過頭去，低頭工作。
張風一開始也好奇，是什麽東西嚇到襯衫男，當他注意到沈可可的短裙，他即刻明白了。
一定是沈可可剛剛太高興了，鞠躬的時候，後邊的裙子飛了起來……
裙子？
張風打量起她身上這條純色灰裙子。
“你平時經常穿裙子嗎？”
偌大的辦公室裏就隻有他們兩人，話題突然轉移到短裙上，沈可可的臉蛋“唰”的一下，紅撲撲的像是化了妝。
“不是，這裙子是我那幫好朋友做的，他們說，我適合穿裙子。”
她確實適合穿裙子，被長褲包裹了十幾二十年的雙腿，是時候向世人展現它如雪一般的皎潔。
張風點點頭。
“確實適合，不過，以後穿裙子小心點，動作幅度，別那麽大。”
“啊？”
沈可可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下意識地撓頭發。
張風甩甩手。
“行了，出去吧。”
“啊！”
突然，沈可可雙手捂住裙子，驚慌失措地像是沒穿衣服的小女孩，看看左邊，再看看身後玻璃牆外的人。
外麵一切正常，沒有一雙目光存在異常，她這才回頭看著張風。
“我，我剛剛是不是？”
張風想要搖頭，但他卻不知道為什麽，沒有撒謊。
沈可可的臉頰更加紅豔了，也更加滾燙。
隨後，她捂著紅撲撲的小臉蛋走了。
服裝公司有點像餐飲行業，都是能在短時間內看到回報的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