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鄙夷地打量張風,笑聲格外冰冷。
“你在教我炒股?哈哈,自己都虧得傾家**產了,還教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此時的張風跟街頭乞丐沒什麽區別,蓬頭垢麵,狼狽不堪,衣服也不知穿了幾天,靠近一點就能聞到令人反感的臭味。
確實,自己這模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不信沒關係,最遲明天下午,你就會主動來求我。”張風胸有成竹道。
刷的一下,大彪怒火竄上心頭。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是吧!敢這麽跟紅姐說話!”
說著,暴脾氣大彪砂鍋大的拳頭砸了出去。
“嘭!”
被綁在椅子上的張風應聲倒地,腦袋砸在地上,熱流隨之湧出。
都死過一回的人了,張風臉上沒有一絲懼色,他冷靜得可怕,仿佛生死置之度外了。
張風躺在地上也不掙紮,隻是斜視著紅姐。
“我們等著瞧吧。”
“等?”
大彪說著就抬腳,被紅姐攔了下來。
紅姐一抬手,大彪這才善罷甘休。
“我剛說了啊,把他送去鴨場,打壞了怎麽做生意?下手不知輕重。”
大彪指著張風嚷嚷道,“這人就是個瘋子,就算去了鴨場也沒客人稀罕啊!”
“說不定有人王八看綠豆呢,除了腦子不好使,這小子也算眉清目秀。”
紅姐撇了眼大彪,他倆是上下級關係,除了在**,任何時候大彪都是她的手下。
竟然紅姐決定了,大彪隻好聽令行事,馬上叫來兄弟,讓兄弟現在就把張風送去鴨場。
張風暗暗咬牙,真讓他去鴨場?!這不是羞辱他嗎!
紅姐他們走後,兩個小年輕過來連同椅子架上了車,到了車上再教他鴨場的規矩。
從他倆口中得知,像張風這種,在鴨場叫白鴨子。
沒有人身自由,收入全歸公司,要是不聽話,隻要有一點不順從,等待他的就是慘無人道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