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銳器破空之聲傳來。
將楚凡從回憶中拉了回來,他處事不驚,俊臉微側,一把飛刀從他的耳根旁飛過,深深的插入到江邊的一棵柳樹上。
“小夥子,你沒事吧?”
深沉而粗豪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歉意。
是一個絡腮胡子的男人,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廊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而感性。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強者之氣。
他身後跟著一個瓜子臉的白淨女孩兒,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身短打,腰間還掛著一個放暗器所用的皮夾,幾把泛著寒光的飛刀別在腰間。
楚凡將過往再一次深埋心底,目光堅毅。
“淩兒,道歉!”
“爹,憑什麽要給他賠禮道歉?我的飛刀又沒有傷到他!”淩兒輕收了下柳眉,櫻唇微動,語氣中透著幾分不服氣。
一聽就知道是驕橫慣了的。
絡腮胡子一臉嚴肅:“淩兒,怎以說話的,險些傷了人家,你就得道歉!”
淩兒極不情願,迫於父親的壓力,一點誠意都沒有嘟起小嘴:“對不起!”
楚凡掃視了一下這對父女,淡然道:“下次換個沒有人的地方,在這公共場合竟然溜手失去準點,太危險!另外,飛刀講究的是心明眼快,隨心而動,你剛才分心了吧!”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本姑娘愛在哪練功,用得著你管?”淩兒趾高氣揚的,怒目而視的看著楚凡嬌斥道。
這大小姐的脾氣還真不小,從小到大,除了父親還沒有人敢這樣教訓自己。
楚凡鏗鏘有力的邁開步伐繼續前行,並不理會。
淩兒看著楚凡的背影:“這人真奇怪,我這不是第一次脫手失去準頭了,還是第一次見這麽不怕死的?”
“喂,你怎麽知道我剛才分心了?“淩兒反應慢了半拍,當下驚訝不已,百思不得其解衝著楚凡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