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堂內部依舊是緊張的忙碌著,等候看診和抓藥的患者,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內容都是關於新羅國的民間交流。
“新羅國搶走了端午還不夠,想挑戰夏國的醫術,不敢光明正大的來,就搞這些彎彎繞,真氣死我了!”
“我聽說李明勇這次帶來了自己的得意門生,肯定能把新羅國打擊的體無完膚!”
“可惜了,江城說到底還要借用其他城市的力量啊!”
“沒辦法,我們這裏隻有段敬懷,東海神針李長山,他們的年齡都太大了啊!對了,不是還有段敬懷的師父嗎?!”
“隻聽李醫生說項堅是段敬懷的師父,到底靠譜不靠譜啊?”
“我見過那個醫生,太年輕了,八成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他們正說著,項堅就走了進來。
大多數的患者沒有見過項堅,小部分的患者雖然見過,但畢竟是段敬懷給他們看病,他們還不了解項堅的醫術。
項堅看藥房已經忙乎不開,當即穿上白大褂,又幫著撿藥。
撿藥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來到了中午。
李穀茉也忙完了瑣事,帶著高天寶等一眾醫生過來,敲了敲桌子:“項堅,現在沒什麽人了,過來咱們所有的醫生開個會,然後陪我去吃飯,吃完飯時間就差不多了,我們準備出發。”
項堅點頭答應,正準備脫下自己的白大褂,門口忽然停下一輛紅旗。
駕駛位的門打開,下來一位約莫二十七八歲,一身正裝的男子。
他先是癡迷的看了一眼李穀茉,似乎是衝著李穀茉撅了撅嘴,做出親吻她的姿態。
李穀茉看到男子後,臉上不自覺的閃過厭惡。
男子大笑,馬上走到後座:“師父,您小心點,不要碰到頭。”
後門上出來一位老者,他穿著古樸的唐裝,滿頭白發,許是因為舟車勞頓,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疲倦,連眼睛都是血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