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珊這一拜搞的空空子一呆,隨即忙飄身躲過嶽子珊那三個響頭,改為立於她的身側。
嶽子珊兀自磕了三個頭後,在一直起身來,猛然沒看到空空子,慌忙四下尋找,才發現身側而立的空空子。
“師父,你怎麽躲開了?”
嶽子珊忙又調轉身形,麵對空空子作勢又要磕頭道:“是嫌弟子沒有誠意嗎?那我再接著給您老人家磕頭。”
說完,嶽子珊就要繼續磕頭,空空子忙一把扶住,不迭搖頭說道:“別拜,別拜,我老道可收不得你做徒弟。”
“這是為何?”
嶽子珊聽的一怔,忙說道:“難道師父是嫌我年紀大了?學藝晚了?又或者是嫌我資質愚笨?
師父,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先試我一陣,如果我真的不行,那不等師父您趕,我自己走,還不行嗎?”
“不不不,我修聖之人,從不會因年齡而拒人於千裏之外。至於你的資質嘛,隻要不是癡傻之人,都不可說資質愚笨。”
空空子忙又搖頭說道:“姑娘,我之所以說不能收你為徒,實在是我無法教你呀。”
聽了這話,嶽子珊忙疑惑問道:“師父,您這話怎麽說,什麽叫無法教我?”
“姑娘,你乃為女子,而我又是個男道士,我道家又稱為乾道,所以我們乾道修習之功法,並不適合你們女子修習啊。”
空空子臉上透著惋惜道:“所以說,姑娘,你我雖然有這師徒之緣,卻無師徒之分,終歸收不得你。”
“怎麽……怎麽會這樣?”
嶽子珊一個門外漢,聽的一臉愕然,又實在不懂,不由嘟囔道:“怎麽要練你們那些東西,還重男輕女啊,我看人家梅纖離不也可以練嗎?”
“姑娘有所不知,修聖功法,各門各派自有不同,有些門派男女都可傳授,而有些門派卻有所分別,我乾道一派,講究的是至純至陽,所以自然無法傳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