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五嶽往樓下望了一眼,正是那個空降屌絲保安,又想起之前白小白一係列的反常反應,皺緊眉頭。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三流二愣子,這年頭哪還有現代人用花表白的,這就你媽離譜。”
趕跑落水狗,許鮮拍了拍手坐回保安崗。
胖子隊長一臉戲謔地看著許鮮那嘚瑟樣,這沙雕玩意兒估摸著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啥人。
不就是被白二小姐罩著麽,還訛了老子三千塊錢,看你還能跳多久。
“你小子,夠敬業的哈,夜宴公子李茂功都敢拿水噴,敬你是條漢子!”
胖子隊長幸災樂禍地對許鮮豎起大拇指。
本來上一秒還得意洋洋,聽了他這話,許鮮臉色立刻萎了。
夜宴公子?聽這行頭就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
不過剛剛也是迷幻,聽到那貨在外頭一個勁兒喊白小白,許鮮腦子跟被岩漿糊了似的一下就上頭了,也沒管他是什麽夜宴公子日宴公子的,就想給他一頓下馬威。
咱白小白是啥背景,他也配!?他配幾把!
“虛什麽!我許鮮長這麽大還沒遭過社會的毒打呢。”
胖子隊長沒想到這許鮮不僅能在自己麵前跳,而且還是反複橫跳的那種,難不成這小子跟白家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PY交易?
創茂門口鬧的這麽一出轟動了保安部門主管劉超,下了保安基層就是一頓興師問罪。
“剛剛門口那大龍鳳,誰幹的,給老子站出來!”
許鮮見來著不善,轉頭就問胖子隊長,“這人誰?”
“這不就咱保安部最大的頭兒麽,前幾天剛從精神病院視察回來。”
這創茂到底幹的啥買賣啊,咋視察還視察到精神病院去了。難怪這白家倆小姐看起來神經都不太正常。
劉超滿臉怒容,說要是整的別的無名無姓的無關人物還行,偏偏搞的是李茂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