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鮮直接揪著宿管大叔法老先生跑到十七樓。
早晨五六點法老自個兒都沒睡醒呢,他就一溜煙地跑到樓下去把人給鬧醒,弄得法老雲裏霧裏愣是搞不清楚狀況。
“許鮮老弟,你幹啥呢,你要帶我去哪裏啊!”
法老懵逼地被他拖著走,竟然莫名感到心跳加速!不舍得甩開他的手!
“你這吊毛別說話,你現在所說的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他惡狠狠地對著光頭和尚說道,之後直接把他甩到自己的電瓶車上,用最大的馬力往創茂大樓開去。
拎著和尚走上十七樓,他便看見兩個女子在辦公室裏恭候多時,看見他之後站起身來。
“許鮮?你不說今天告訴我們真相麽?你怎麽把法老帶過來了?”
白小白站起身來,疑惑地看著兩人。
“我已經把真相帶過來了!就是他!”
許鮮激動地指著身後的和尚,但對方卻一頭霧水,愣是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什麽啊,什麽真相。許鮮老弟,你到底在幹嘛啊。咱還得回杭大去上班呢!”
“別給老子裝蒜,快把你幹的那些肮髒事全部說出來。沒想到你這吊毛竟然如此虛偽,表麵和善背地裏卻幹出那樣的事兒。”
旁邊站的倆女人更是懵逼,白小青皺緊眉頭走上前去搭著許鮮的肩膀。
“你小子是不是搞錯什麽了。”
“不可能搞錯!肯定是他!”
法老一臉無辜地舉起手來,看著眼前的眾人。
“願望啊,我連自己幹了啥都不知道。”
“你還不肯說是吧!你再不說我就……我就……”
說著,許鮮就跑到辦公桌旁邊抄起凳子想要往上砸,企圖嚴刑逼供。
見他竟然動真格,法老立刻舉手投降。
“說,我說還不信嗎!”
“行!我們坐著聽你說。”
三人坐到沙發上,擺出了大佬的坐姿,看著麵前弱生生的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