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當我的徒弟,那就讓老朽把這妖女殺了獻祭!”
法海被他氣得額頭冒起青筋,拿起身邊的禪杖就要衝向受傷的白小白。
察覺到對方舉動,許鮮趕緊將身後的女人護得死死的。
“你要是想拿她的命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給我讓開!這樣的妖女留在世界上隻能是禍害人間。”
他高舉禪杖,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你一個小破孩不響應國家九年義務教育政策,一天到晚拿著個破棍子到處找茬。小白留在這裏哪是禍害人間,你看人家身後那創茂集團,為我們市為我們國家貢獻了多少GDP!?你看看你!?為我們人類社會作出什麽貢獻了嗎!?”
許鮮一聽他這話,頓時就不同意了,站起身挺起胸膛一本正經地跟他反駁道。
“GDP?什麽狗屁不通的玩意兒。”
“都讓你平時多讀點書,就你這文化水平還想當我師父?做白日夢呢?”
“放屁!老朽放在唐代好歹也是個進士,你竟敢說我沒文化!?”
光頭小孩被他三言兩語給激怒了,放下手上的禪杖就開始跟他鬥嘴。
“唐代?你也不看看現在啥年份了,還拿唐代的學曆出來糊弄人。丟不丟人。”
“你!”
“你什麽你!就你這德行,我收你當徒弟得了,一個月收你兩千塊都算便宜你了。”
許鮮叉起腰來,吵架的樣子活像市場賣菜的大媽大嬸。
身後的女子看了他這吵架占上風露出來的得意模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敢看不起老朽。你等著,我必定讓你心服口服!”
說罷,法海拿起身邊放下的禪杖,瞥了一眼他身後的白小白便轉身準備離去。
許鮮見狀,轉過身去把女子攙扶起來,嘴裏滿是得意。
另一頭的光頭屁孩還沒走出去幾步,又轉過身來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