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擊後,眾人是無言以對,都捂著臉,連看安小刀眼神的勇氣都沒有。
那吳元明現在也不狂妄了。
就像個鬥敗的公雞似的,蔫吧的趴窩痛苦著。
還有武安邦,那表情更是精彩,就像煙雨瓶上的五彩釉似的。
那會還像教授似的不可一世,高眼低看的。
現在呢?感覺後腦勺都好像被拍了一巴掌,嗡嗡的響。
世界上最痛苦的是啥?就是在高手麵前,認為自己也是高手。
千裏迢迢的從帝都,意氣風發的來到瑞市。
本以為還能給自己打個名聲出來,結果給自己一頓大嘴巴子。
最憤怒的就是高躍了。
此時的感覺,就像是被夾在了水深火熱之中。
燒的他的筋骨熾熱,更是冷的他肝膽翻滾。
打擊安小刀的計劃飄綢子了,買鈞瓷的興奮,也打了水花。
一直以為安小刀是全場的傻比。
實際上,他才是真正的傻比。
越想越氣,高躍猛拍桌子,把眾人的震驚,又添上了一道恐懼。
話說的好,都是為坑安小刀。
可現在安小刀把點子扔出來,怎麽說都是他們合夥坑高躍。
在瑞市,高躍他們惹不起。
吳元明更是嚇的臉色煞白,急忙解釋:“高老板,我是真的不知道這是贗品,你也知道,我的特長是字畫鑒定,瓷器我不懂啊!”
一句話,就把場子扔給了武安邦。
愁眉苦臉的武安邦把吳元明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請他的時候怎麽不說?分錢的時候怎麽不說?
現在坐蠟了,就想他一個人擔著。
都他嗎是些什麽人?
可看到高躍那陰冷惡狠的目光,武安邦嚇的心都塞到了嗓子眼。
急忙哭喪著臉解釋:“高老板,你聽我說,我技不如人,這點我認,但我也是被人給插了旗,蒙著眼睛,沒看清,我是真的沒想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