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的時間,對安小刀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一般。
隻要閉上眼睛,就能看到爹娘站在身邊哭泣。
終於到約定之時,安小刀依然是單刀赴會。
隻身一人來到山莊的廢墟。
陳大富把場麵搞的還是如此的隆重。
不僅請來瑞市大部分的道上人物,還請來了瑞市珠寶協會,田明業,彭祿遊,以及他的那位表侄子邵明哲等等百十個人。
看到陳大富,安小刀的拳頭都握的咯咯響。
可陳大富現在是有恃無恐。
這家夥坐著輪椅還在叫囂:“小雜種,你是真敢來找死啊,也罷,今天我就叫你們一家團聚!”
安小刀根本就不叼他,眼看就要死的人,多說一個字都是廢話。
但他卻看到了放在陳大富身邊,裝著爹媽骨灰的罐子。
這一刻,少年是強壓怒火,幾欲三番的想要衝上去,一頓震魔杵把他們都劈死。
但江湖有江湖的規矩。
陳大富如此的囂張,還不是有楚昭陽罩著嗎?
而那邊的楚昭陽,還擺了個香桌,供著陣門的祖師爺畫像。
這時有那喊場的,高聲一句:“碗插三炷香,清酒一碗端,陣門十七代掌門人,楚昭陽,今天開盤子,踏火門,與門敵安小刀,碎番子,掛燈籠,二人上前!”
穿著一身黑綢子短打的楚昭陽,火氣衝衝的來到香桌前,先拜祖師爺。
人群也是議論紛紛。
“這叫尊師重道,江湖好規矩,像安小刀這樣的小年輕,誰還懂這些?”
“我說這安小刀的膽子也夠大的了,自己甩個手就來了,不知道拳怕壯,腿怕長嗎?”
“把瑞市的賭石界搞的烏煙瘴氣,還不都是這個安小刀搞的嗎?現在我們都拿不到料子,我現在就希望陣門扛把子,能給咱們出口惡氣!”
這時安小刀也來到香桌前,還未等喊場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