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蕭天又是一巴掌，他也不說話，隻是享受其中的感覺。
段沙無力的吐出一口鮮血，鮮血裏攙著幾顆牙齒，臉腫的看不出原樣。
“臭娘們，讓她和我談……”
他支支吾吾道，隻是說話聲音極其小，蕭天不認真都聽不清。
“啪！”
蕭天嘖了兩聲，又是一巴掌下去。
段沙差點就要咽氣了，他早就淚流滿麵，淚水混著血水，看起來如同人間地獄，他這次清晰的意識到今日來找黃惠就是個錯誤，早知道他就不在外麵打黃惠了，蕭天好像真的能把他打死！
人活著可比麵子重要。
“簽……我簽。”
段沙絕望道，他已經快有進氣沒出氣了。
“啪！”
蕭天又打了一巴掌，看著段沙又滾了一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了簽。”
段沙急的直接暈了過去，他真的不知道蕭天想怎樣！不簽挨揍簽也挨揍，他打黃惠那麽多次都沒有這麽嚴重，這仇是一次都給他報回來了！
“咳咳，那個，你說話太小聲了我沒聽見。”
蕭天掏了掏耳朵道，他是真沒聽見，但是為了讓段沙聽見這句話，他還給段沙喂了二十分之一的丹藥，實在是舍不得給他用。
段沙迷糊間聽到這話，無語的再次暈了過去。
“不應該啊，分散之後藥效這麽差嗎？”
蕭天不理解道，他歎了口氣，又給段沙吃了一半，段沙瞬間幽幽轉醒，但是之前掉下去的牙可長不回來了，臉也像是真的被打歪了，有些東西是不可逆的。
段沙的腦袋從來沒有這麽清晰過，他現在想暈都暈不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天把那一份合同拿來。
他看不清上麵的字，但清楚黃惠不會讓他好受。
“簽吧。”
蕭天遞了一支筆道，他又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個印泥，好在廢棄工廠沒有監控，不然高低算蕭天一個逼迫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