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兵在自己的嘴裏把這四個字念了好幾遍。
他始終沒想明白這究竟是哪個流派的名字,隻好暫且作罷,準備之後回去查些資料。
畢竟中醫的流派分支極廣,他沒有聽說過,不代表不存在。
鬆開手,他對蕭天一笑道。
“蕭先生,感謝你讓我們又一次見識到了中醫的博大精深。今日我們就先告辭了,之後關於新醫院的事情,我會再來和你聯係的。”
接著他又對秦敬文說道。
“老弟,柳阿姨的事情,你還得多上點心。放心,既然是在你們醫院找到的人,好處當然也少不了你的。”
“這此改建,至少也會把你們醫院的所有基礎設施全部優化一遍的。”
秦敬文原本都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此時聽到徐文強的話,立刻喜上眉梢,連連點頭,再三保證一定會照顧好柳方萍。
送走了許文強等人,病房裏麵又隻剩下了蕭天一家人。
蕭奮鬥看著蕭天,他像是不認識蕭天一般上下打量著,怎麽看都看不夠。
蕭天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撓撓頭笑著道。
“爸,你別這麽看著我,弄得我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蕭奮鬥一把將蕭天拉過來,聲音顫抖著問道。
“天兒,你跟我和你媽說實話,這些年你到底幹嘛去了?”
“你說你是被人拐跑了,可哪個人販子會把醫術交給拐來的兒童?”
蕭天剛要開口,隻聽蕭奮鬥又說道。
“你給我說實話,別讓我和你媽又傷心。”
其實就算蕭奮鬥不說這句話,蕭天也不準備瞞著父母。
自己十幾年不曾回家,父母為自己吃了這麽多苦,自己總是得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於是,蕭天將自己和那老乞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對父母講述了一遍。
蕭奮鬥和柳方萍聽得目瞪口呆。
如非是親耳所聞,以他們的思想,隻怕是一輩子也想不出這樣的故事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