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本來以為我不能從她的嘴裏問出什麽來了,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芙蘿拉
卻突然念起了一首詩。”貓三昧認真地道,“我特地把那首詩給記下來了。”
想了想之後,貓三昧把梟多妻子唱的那首詩給背誦了出來:
“大耳的父皇割了喉嚨”
“白手套的大臣發了家”
“鏡子裏的王子化了炭”
“鏡子外的皇兄在哭唱”
“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樣”
“這算是哪門子的詩?”馬興昂撓了撓頭,看著貓三昧疑惑地問。“而且你居然還真記得下來啊。”
貓三昧吐了吐舌頭,輕輕用手指勾卷起她耳側的短發,笑道:
“當然了,別小看我的記性。更何況梟多妻子一直不斷地念叨這詩,我想不記下來也難啊。”
貓三昧再次把這首詩給念了一遍,我細細地品咂著貓三昧嘴裏吐出來的這首詩,但是不管我怎麽抓耳撓腮,我都無法明白這其中的深意,因為這詩的內容實在是太過的模糊和喻象化了。
“感覺像是個童話故事似的,貓姐,這詩你明白嗎?”
貓三昧聳了聳她的小圓肩,吐著舌頭道:
“你貓姐雖然聰明過人,但是可不是破解密碼的專家嘛。而且這詩到底是不是有什麽深意,我也不知道啊。”
“好吧……我感覺就像是隨便念的。”我含糊著說道,“總而言之,還是辛苦貓姐你跑這一趟了。愛德華那邊怎麽樣了?”
“看了,還躺著呢。”貓三昧雙手按在鏤金的花椅上,把她的雙腿像是河邊撩水的婦女一般上下撩動著,“在家裏躺著,昏迷得死死的,身上還插滿了各種管子輸送營養液,看起來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醒來的了。”
我皺了皺眉,兒子的事,家族禁地的事,看來這段時間也有夠阿撒托斯家族忙碌的了。
大家把各自獲得的情報匯總了一下之後,開始有些焦急地等待德拉貢家族那邊的信息。尤其是我,非常擔心德拉貢家族那邊的狀況,不知道德拉貢家族神出現之後,德拉貢家族的大本營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