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了,被王華山派去省內的某個市搞店麵銷售活動。
剛開始幾天,忙得像個陀螺似的。像跑場的舞女,跑完這家跑那家,光是跟那些店長店助討論,就讓我的嗓子都啞了。
每天晚上一躺到賓館的**,幾分鍾就能入眠。也跟魔女通電話,可我的聲音不行,累了也不想說話。
把策劃推廣完之後的幾天,要等某個店麵的周年慶活動,就無所事事了。
開始癢了,心癢身也癢了。
魔女給我電話問:“還沒能回來麽?”
我笑問:“你想我了?”
“那你不想我?”
“不想。”
“哦,就這樣。不想就好。”她掛斷了電話。
我又笑嘻嘻打過去問:“哎,聰明的魔女呢?難道看不出我的話是真是假?”
她說:“我就是不願意你得瑟。說真的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笑道:“我不急,這裏多好。吃好住好,那些個店長店助的一聽說我是王華山派來的。要說巴結有多巴結,甚至還請我去桑拿。”
她問:“把持不住去了桑拿找女人。”
我說:“哪有。他們經常用各種各樣的辦法來誘我,天地可鑒,我沒做出半點對不起林某人的事情。”
“你敢。你敢去,休想碰我一根汗毛。說真的,我像你了。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說:“東門店周年店慶。之後才能回去呢,我可替你死啦死啦的為你幹活呐老板娘。”
她斬釘截鐵道:“我去找你。”
我驚道:“別。路途遙遠,你一個人開車過來,我不放心。”
“我就去。”
“不是不是。你聽話嘛,再多忍忍幾天。”我何嚐不想見魔女,可我擔心她一個人開車過來。
“是不是怕影響了你晚上去桑拿?”她狡黠地問道。
“不是。”
“不是?那為什麽怕我過去找你。不去就不去,你以為我想呢。就這樣,我洗澡睡了。”她還真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