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完這支後,我突然也想抽,但我憋著。絕對不開。
他打著哈欠,煙癮大啊,這人。隻見他無恥地伸手到我腳下,摸著剛才他丟掉的那個空盒,挖呀挖挖出最後一支煙,然後把空盒丟出窗外:“裏麵還有一支煙的,不過我是不可能留給你抽的。所以就假裝沒有了,丟你腳下,讓你沒有懷疑。年輕人,你還太嫩了。”
我說道:“不就一支煙嗎,你至於那麽惡心呢?”我已經越來越鄙視他了。
他說:“我跟你打一個賭,怎麽樣?”
“什麽賭?”我問。
他說:“很簡單的賭。我能猜出你有沒有孩子。”
我樂了,無論怎麽樣都是我贏的。他說我有孩子,我可以說我孩子還在肚子裏,沒生呐。如果他說我沒有孩子,我就說已經在肚子裏。我問道:“賭注是什麽?”
“你說是什麽?”他反問道。
我嘿嘿壞笑道:“就是把你那政府部門采購數額說說我聽聽,然後跟我們簽合同。”
老徐斷然拒絕:“這不可能。”
我喪氣道:“早就知道你不願意,賭吧。就賭你快點開車。如果我輸了,白給你一條煙。我實在不想受這種慢速度折騰了。”
老徐堅定說道:“你的孩子在你女朋友的肚子裏,你女朋友叫做魔女。”
我愕然,倒吸一口涼氣:“這你怎麽知道?”
“別廢話,把那條煙通通拿過來給我。”
我問:“你得告訴我,你怎麽知道啊?”
“先把煙拿過來,我再告訴你。”
雖然萬分不樂意,但是願賭服輸,我拿著整條煙給了他。他笑道:“小夥子挺會買煙,這煙不錯。”
“快點說。”
他把煙放好後,說道:“因為剛才在我朋友的店裏,你坐著按著短信息,我來回踱步看到你們的信息了。”
我怒道:“無恥。我靠。媽的。給我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