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最愛的人拋棄了我,我不能沒有他,我實在活不下去。隻有你才能讓我暫時忘了他。既然你信不過我,你走。你走了以後別再來這裏。”
“瓶瓶,我不是這麽想,隻是你突然對我好,讓我很。”
“穿上試試。”她打斷我的話。
我試穿了這套衣服,很合身:“剛合適。”
“我是去訂做的。”
“用了多少錢?我還你。”
“什麽還我?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人嗎?你怎麽這麽小肚雞腸呢?那天在停車場,我不過就說了你兩句話,你用得著那麽記掛嗎?”她認真起來。
“你說呢?”
“對不起嘛,那天人家心情真的一點都不好。”她嘟起嘴捏著我衣服撒嬌起來。
“我去上班了。”
“今晚,你來嗎?”
“看看再說。”
李萍兒曾經傷害我,現在我也不會去相信她,但我就是抵抗不了她的靠近,每天失業的壓力逼得我幾乎透不過氣來,如果再找不到工作,我真的會崩潰掉的。就是這種壓力,讓我鬼使神差的選擇了她當做釋放壓力的工具。我與她,始終都隻是互相利用對方來減壓和拒絕寂寞的工具而已。
今天是到了和林魔女總決戰的最後那天,我一直都在等她的電話,但是這次她沒有打我電話,而是直接開著她的陸地巡洋艦到我洗車的停車場,車窗徐徐降下,她還是那副冷血的模樣:“上車。”
“等等,我去請個假。”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就連那個發誓和我不共戴天的經理對我的態度也非常的好:“請假半天?可以。”
“謝謝經理。”
“殷然,那工錢,一天要一次實在太煩人了。我晚上下班早,沒時間等著發工錢給你,以後你一個星期或者兩個星期要一次吧。”
但是這種工作又不是簽了什麽合同,每天做完了也沒有什麽工作記錄,到時他不給,那我豈不是吃了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