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幹嘛不自己跟我說這些讓人膽戰心驚的形容詞?”我問。
“你還不覺悟?林總追求的跟我們不一樣。你好好想想這個問題。”
“我不喜歡想這個問題。”不知道有多少人勸過我了。
手機響了起來,我接道:“您好。”
“殷然,林夕在旁邊嗎?”暴龍叔叔打電話給我了。
我說道:“叔叔,你直接給她電話就是了。”
“你不在她旁邊嗎?”叔叔說。
我說:“她在會議室開會,我沒和她在一起。”
“那好,殷然,你自己到運來飯店一趟,我等你。千萬別和林夕說。我有點事要跟你談談,現在馬上過來。”叔叔說道。
我馬上答應:“好的。”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搞得神神秘秘的。
掛了電話,我看著白婕說道:“整個解決方案就是這樣,確定了。”
白婕說:“你們管理層確定了就好,我們售後服務部才可以按照上麵的指令去解決問題。在這裏簽個字。”
我簽完了字,笑嘻嘻問道:“白婕,你胸罩是F?”
“你。你。”她憋了好久卻找不到形容我的詞。
我急忙跑出門口,隻聽她最後一句話是:“無恥的小孩。”
打的到了運來飯店,某包廂,暴龍叔叔一臉威嚴。看著他的樣子,正氣凜然,不像是那種壞人啊?不過,壞人難道腦門上寫有壞人兩個字麽。
我坐在他麵前,服務員給我們倒茶。暴龍叔叔揮揮手示意服務員和手下都出去了。
我問道:“叔叔,怎麽了?”
叔叔喝了一口茶說道:“殷然,我是中央的人。上麵管的,主要負責是打黑除暴,中央派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當然,哪裏有黑社會,我自己也可以提出去哪裏。打黑容易,可是想除掉那些身家上億的商業巨頭,難啊。”
“叔叔,有話您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