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別這樣,我不是不想幫你報仇。隻是,我們必須站到一定的高度,才有可能跟他們決一死戰啊。曆史上的越王勾踐,臥薪嚐膽,不就是低調的慢慢發展自己的國家,最後一舉殲滅夫差麽?”我連忙說道。
魔女點著頭:“都聽你的。我也想好好過幾天安穩日子,這麽多年了,我好累。”
她咳了幾下,我摸著她的臉說道:“你看看你自己。忙得不分晝夜,消瘦了許多,感冒了吧?”
“嗯。”
“我摸摸。”
她的額頭並沒有發燙,我說道:“好在沒有發燒,去買瓶香港出的京都念慈庵,藥到病除。”
“沒有那麽嚴重。忍忍就好了,老公。我想陪你去走走。”魔女說道。
我歎氣道:“怎麽走呢?現在我們根本忙得走不開啊。幾點了?哇,很晚了哦。回去睡覺。”
“永芳?”魔女問。
我說道:“對呀,永芳。”
“那走吧。不行,我還要批閱幾個文件。”魔女又跑回辦公桌前。
我說道:“幹嘛要。要那麽拚命呢?明早再看不行嗎?”
“一定要今晚完成了。”魔女埋頭起來。
她認真的看著,我走到她身後,把她帽子拿出來,觀察她頭上的傷。比想象中恢複得更快些,我擺動著她的秀發,聞著她的發香,心醉。
半個鍾頭後,她如釋重負整理好了文件:“好了。回去了。”
“你吃過了沒有?”我問道。
“剛才讓子寒從食堂帶點東西上來,吃過了。”
“好吧,那回去吧。”
我攜著她的手,走出辦公室外,在辦公室轉角的垃圾桶裏,我踩開垃圾桶蓋子往裏麵望。
魔女問道:“你這是做什麽?”
“看看你有沒有騙我。”
魔女又問:“我又騙你什麽啊?”
垃圾桶裏確實有飯盒,不過。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