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婕起身去恭送客人之後,我們這桌又嚷開了,大喊著喝酒。喝到後來,鄭經理等幾個人幾乎是被抬著出去的。我和李靖開始是阿信攙扶著出去,最後阿信也頂不住了。
還好,子寒還在,子寒送李靖阿信上了計程車,接著扶我上了她的寶馬。覺得腦袋還挺清醒的,不過。這副軀殼已經不聽腦袋的指揮了。
“喝那麽多酒。”子寒幫我把襯衣的兩顆紐扣打開,說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高興要喝酒,失意,當然更要喝酒。你小姑娘一個,你懂什麽啊?子寒,煙呢?煙在哪裏?”
子寒發動車子說道:“我哪裏有煙?”
“剛才我明明拿煙出來了啊。放哪裏了?”
“你手上那不是嗎。”子寒拍著我的手說道。
我點上煙,笑了笑說道:“子寒,你說,結婚意味著什麽呢?”
“對婚姻的感悟,因人而異,你的老婆。身份跟我們不同,注定你比任何結婚的男人有壓力。”
“你說能有解決的辦法嗎?”
“解決的辦法就是,忍。慢慢的,你就習慣了。”
“忍?不錯不錯,一個字就解開了我的煩惱。我忍。”
子寒說道:“對,就是忍。做個木頭人,不恨不癢不痛不惱不怒,任別人如何說你刺激你。”
“聖人才能做到。”我打開車窗彈煙灰。
“我怎麽能做到?”子寒突然問道
子寒怎麽能做到?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沒有為子寒的煩惱想太多,我很自私自利。我開始為自己的煩惱著想了。
當初辛辛苦苦,和魔女說好幹掉棗瑟王華山,還有她兩個哥哥。等把這些人弄死後,我們就能過上安心的日子,當然,她父親如果能回來,那最好不過。
現在呢?故事非常完美,壞人除了她哥哥,其他都被繩之以法,沒有人再傷害到我和魔女。而且她父親也回來了,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