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說要跟我過來,我拒絕了:“好好在這裏陪幾個朋友喝酒,我一會兒就回來。”
“鑫皇總經理?”子寒問我道。
我點點頭說:“對啊。”
“是不是今天你扔孫部長下樓去的事。”子寒似乎已經猜到了。
我說道:“怎麽會是這事情呢?就是見個麵,喝一杯酒高興高興。我過去聊聊就回來。”
“別喝太多了。”子寒關心地叮囑道。
我笑著說:“好。”
接著,扶著牆開了包廂門,扶著牆走出走廊,張少揚那家夥卻走過來扶住了我笑著說:“不行了?”
我說道:“不扶牆根本走不出去啊。謝謝你扶著我。”
他說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進的哪個包廂,一會兒我要過來跟你喝啊。”
我指著他說:“哦。你是怕我逃跑啊。對吧?放心了,我絕對不會逃跑。說跟你不醉不休就一定要陪你到底。舍命陪你。”
其實張少揚如果真的給了咱那個店,他要貼給咱二十幾萬呐,雖說是在商言商,不過還算可交的朋友嘛。
張少揚送我到那個包廂門口,問我道:“是這間了對吧?”
我說:“是的。你回去吧,等我過去,咱再殺三百回合。”
“行行行。”他還很有禮貌地幫我開了門。
我對他招招手:“一會兒見。”
進了包廂,門邊的幾個保鏢馬上把門關上了。壓抑的感覺一下子吞沒了我。
身後是幾個保鏢大漢,前麵坐在中間的是鑫總,纏著白紗布掛在脖子上的是左手骨折的孫部長了。還有幾個麵相不善的人坐著,旁邊各占了幾個保鏢。
鑫總抬起頭來,嘿嘿一笑,眼神露出凶光:“殷總,來了啊。”
這裏的寒氣讓我酒醒了一點,我用手掌擦了擦臉,搖搖晃晃走過去。
鑫總皮笑肉不笑說道:“殷總,過來,坐這邊。”